金獅坐在主位,霍離和李昊鑒一左一右挨著金獅,而後蕭蕭挨著李昊鑒,王誌成坐在李昊鑒對麵,烏蘭牙、郭坦森分彆落座。
“李昊鑒代表三十三局幫助我們除掉了一處惡魔據點,這對惡人穀來說是一件恩情,所以我們要感謝霍局,昊鑒小兄弟。”金獅手持一個拳頭大的金色酒杯,上麵鑲嵌九色寶石,滿滿一杯碧綠美酒。
眾人見狀紛紛舉起酒杯,發現酒杯被金獅的小不了多少,金獅帶頭一飲而儘,眾人跟著喝起。
“來,第二杯,烏蘭牙,李昊鑒,你們好像有些小誤會,都是自家兄弟,來,我帶頭跟你們兩個喝一杯,冰釋前嫌,好不好?”金獅站起來說。
烏蘭牙和李昊鑒跟著站起來,霍離也舉杯站起:“那這個我陪一杯。”
金獅笑罵:“你就是饞這個好酒吧?”
金獅和霍離已經表態,李昊鑒和烏蘭牙本來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也就一笑了之,一起喝了一大杯。
金獅沒有坐下,又滿上一杯:“今天高興,我提議一起跟昊鑒小兄弟喝一杯,你讓我和老霍度過了愉快的幾天。”
李昊鑒起身:“這我真不明白。”
金獅說:“我可知道老霍帶你來的目的,是要完成頂級難度的任務,本來在惡人穀生存五天絕對算是頂級難度,但是我們沒想到你小子劍走偏鋒,哈哈,不錯不錯,我們看的很開心。”
李昊鑒內心嗬嗬兩聲,原來兩位一直當耍猴看了。
金獅像是看穿了李昊鑒的想法:“不管怎麼說,你都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們又沒規定一定要打打殺殺,”金獅指了指自己的頭:“用腦子也是好的,這一杯算是恭喜你。”
在金獅的熱情招呼下,眾人再次齊飲一杯,三大杯下肚,酒意開始顯現,蕭蕭的俏臉微紅。
想到任務,李昊鑒問霍離:“霍局,你有沒有砍了從地下出來的惡魔?”
“當然砍了,不過讓他跑了,那東西很厲害,你們在下麵消耗了他不少,不然砍傷他還真不容易。”霍離說。
李昊鑒放下心來,惡人穀的事算是告一段落。霍離說:“其他的事,等回局裡再說,今天就是好好喝酒。”
菜是黑老板的菜,酒是鳩駝什的酒,李昊鑒倒是有些想再見見鳩駝什,可惜時過境遷,現在麵對麵也無過多言語,徒然勾起傷感回憶。
酒過三巡,互相多次敬酒之後,眾人漸有醉意,金獅再次舉杯,招呼所有人:“李昊鑒為惡人穀立了一大功,我們得有所表示,蕭蕭,你以後就跟著李昊鑒吧。”
李昊鑒和蕭蕭都是一愣。
“金獅老大,這不合適。”李昊鑒禮貌性的回絕,同時看向霍離。
霍離也沒搞清楚金獅的想法,本以為金獅會有些說辭,沒想到金獅說:“不合適?我還以為你們情投意合,好,那我換個人,讓王誌成跟著你。”
“我?金獅老大,是不是你喝多啦?”王誌成指著自己鼻子問。
金獅瞪了一眼王誌成:“是不是把你腦袋擰下來就能證明我沒喝多?”
王誌成被嗆了一大口酒,隻當什麼都沒聽見。
李昊鑒更是心中萬馬奔騰:“什麼?”
金獅板起臉:“怎麼,小兄弟,要兩次拒絕我的好意嗎?”
“不是,你讓他跟著我乾什麼?”李昊鑒訕訕的問。
金獅大笑:“算是惡人穀還你的人情,給你個保鏢,怎麼樣?我可是聽烏蘭牙說王誌成在下麵幫你乾了好幾仗。老霍,我這個人情不算薄吧?”
霍離也是微微一愣,微微沉吟後說:“你這又不是給我個隨從,問我乾什麼。”
金獅問王誌成:“你有什麼意見沒?以後當李昊鑒的貼身保鏢。”
王誌成有點發傻:“我靠,老大,我是快樂的活在惡人穀的,就是為了自由我才來的,你怎麼能安排我當彆人的保鏢。”
金獅一拍桌子:“不願意?好,來來來,咱們算算賬,這麼多年你在我那的消費一共是,”
王誌成一聽臉都綠了,長歎一聲,而後自斟自飲一大杯:“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姑娘。我是沒問題,老大你安排,可李昊鑒不一定願意。”
李昊鑒當然不願意,這明顯就是金獅要在自己身邊安插一個眼線,這種事怎麼可能答應?
“金獅老大,你太客氣了,我又不是專門為惡人穀出力,這是三十三局的公差,要不要王誌成去三十三局效力?”李昊鑒笑著說,同時向霍離急急使眼色,想要霍離幫自己開脫,沒想到霍離假裝沒看到。
李昊鑒心想這霍離一定欠了金獅很大人情。
蕭蕭站了起來:“李昊鑒,這是金獅老大的一番好意,你就不要推脫了,相信我,你們會相處愉快的。”
李昊鑒沒想到蕭蕭會出來作保,而且自己不答應怕是金獅又要提彆的條件,乾脆一端酒杯:“那誌成兄以後多多照顧。”
王誌成嗬嗬苦笑,雙眼好像帶著淚花:“還是李兄以後多多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