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殺人?
單莫鑰不屑的瞥了那些女人一眼。手臂一伸,桌子上的茶壺拎在手中,再次向著那些女人扔了過去。
茶壺打在了五夫人的額頭上,略過三夫人的手背,落到地上,“啪”的一聲,同樣一摔數瓣,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
三夫人和五夫人同時淒厲的喊了一聲。
五夫人額頭頓時鮮血直冒,三夫人手背頓時開了紅花。
其他夫人們都驚恐的再次尖叫了起來:“啊……”
單莫鑰四下掃了一眼,桌子有一個硯台,過去拿起硯台就要再次扔過去。
鈴兒都被單莫鑰的舉動驚呆了,此時見她又拿硯台,頓時一把抱住她的手臂搖頭:“小姐,彆再扔了,再扔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無妨!正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要是有力氣,就將這屋裡所有能扔的東西都向她們扔過去。扔了我們好換新的。打死一個是一個,打死兩個是一雙。反正也被人家說我們殺人了,如果不殺那麼幾個那豈不是辜負了人家。”
單莫鑰看了一眼緊張害怕的鈴兒,將手中的硯台放在她的手裡:“你來!”
鈴兒小臉慘白的看著手中的硯台,震驚的語無倫次:“小…小姐?”她哪敢扔?
“不敢還是怕了?你忘了她們之前是怎麼欺負我們的麼?現在就有一個報仇的機會。你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下次可就沒有這麼湊巧的了。”單莫鑰斜睨著眼睛看向鈴兒。
鈴兒本來顫抖的小身子頓時不顫抖了。是的,她們以前一直都被這些女人欺負的慘了去,這些日也是新傷再添。都是這些人,讓小姐差點就死去了。眼神帶著恨意看著那些女人。
“你個賤婢,你敢…啊……”四夫人一把的推開捂著額頭的三夫人五夫人,上前指著鈴兒,一句話沒罵完,鈴兒手中的硯台已經砸了過去。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自然沒有單莫鑰拿捏的力道好。
四夫人的腦袋被砸中,頓時開了紅花。
硯台掉在地上,一摔兩瓣。
四夫人捂著腦袋摔倒了地上,同時將三夫人和五夫人都撞倒了地上。
“啊……”後麵的其他夫人再次驚恐的叫了起來。
人人都忘了去扶地上那三人找大夫。
“小…小姐……”鈴兒看著四夫人腦袋血直冒,害怕再次襲上心頭,小手緊張地拉住單莫鑰。
“怕什麼?就算今天將她們都殺了,也應該!”單莫鑰看了一眼四夫人的腦袋,鈴兒畢竟是個小丫頭,也沒有多少力氣,一個硯台還打不死人。
看著她道:“繼續!”
“小…小姐…這……”這樣真的好嗎?鈴兒小身子直哆嗦猶豫著。
“這些女人欺負我們欺負了多少年了?你想想我們又險些死了多少次?就打了這三個,這樣死了不覺得虧麼?”單莫鑰伸手將潑完水的那個空盆子拿過來,遞到鈴兒的手裡。
鈴兒想起這些年她和小姐明裡暗裡被人整,期間所受的苦難以言說,幾乎日日都帶著傷過日子,心中的恨意也飆升上來,拿著盆子向著那些女人砸了過去。
“啊……”驚恐的尖叫聲再次響起。
小屋子本來就小,她們還都聚在門口。頓時一打一大片。
驚慌躲閃中有的人就踩到了地上那捂著腦袋的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的身子上。
還有人躲避踩到了地上的茶壺杯子碎屑上,穿著薄薄繡花鞋的腳被紮出了血洞,更是尖叫。
聽到一聲聲的尖叫,鈴兒心中報複的快感騰騰的飆升,這次也不用單莫鑰指使了,瘋了似的一邊喊一邊打:“打死你們,讓你們欺負我和小姐,趁著夫人不在了更是經常來欺負我們,今天就打死你們……”
“來人啊……快救命啊……”
有人高聲尖叫著,驚慌失措,屋子內亂作一團。
外麵守候的丫鬟婆子們都嚇傻了,回神後連忙的往屋裡衝,一邊衝一邊喊:“快來人啊……大小姐要殺人了……”
單莫鑰拿起凳子就甩了過去。
當前要衝進門口的兩個婆子頓時淒慘的尖叫一聲被打了出去,腳下不穩往後一倒。
外麵頓時被撞倒一片。
“給我關上門,狠狠的打!”單莫鑰冷冷的開口。
鈴兒正好打到門口,聽到單莫鑰的話,一把拿起盆子脫手一扔,幾聲尖叫,又是有人受傷。鈴兒抄起剛剛單莫鑰扔到門口的椅子,回頭麻溜的插上門。再次向著那些尖叫躲閃的女人打去。
俗話說的好,橫的怕佞的,佞的怕不要命的。她狠,你就比她更狠!軟弱,在這裡隻會連骨頭都不剩。後院女人,不比宮鬥女軟弱。
鈴兒這般致死度外的發瘋打法,正是秉持著單莫鑰那句話,反正我們殺人了,打一個是死,打兩個也是死,多打就是賺的。
那些夫人們都是過慣了嬌弱的日子,哪裡見過這種血腥刺激的場麵,雖然有八個人,但卻隻有驚慌失措躲閃挨打的尖叫份。
一時間,屋內殺豬般的聲音直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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