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哪個醫院呢?”
“我們就在表姐的第二醫院。”陶大喜立刻回答。
吳耐眨了眨眼睛,這不巧了嗎?
“在哪個病房,我去找你們。”
要到病房號,吳耐和等在一旁的老登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找到所在病房時,陶大喜和另外幾名隊員全部在病房裡。
張樂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著紗布:“我就說這點小事沒必要告訴吳爺。”
陶大喜:“不告訴吳爺怎麼辦?那夥人你能對付嗎?我看八成就是馬風找人乾的。”
張樂:“那讓吳爺來了也沒辦法啊,還讓他白白擔心。”
陶大喜:“那可是吳爺,你還不相信吳爺的手段嗎?”
吳耐聽了一會兒,在後麵輕咳兩聲。
陶大喜猛地回過頭:“臥槽,吳爺你怎麼來這麼快?不是坐火箭來的吧。”
吳耐白眼:“我坐毛線火箭,我就在樓下。”
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張樂傷勢。
張樂表情尷尬:“吳爺我沒事,就縫了兩針,打完點滴就能出院了。”
經過聊天得知,幾個小子拿到上次獎勵有錢了,中午閒的沒事就會出去搓一頓,改善一下生活。
結果今天,正吃著過橋米線呢,一夥學校附近的小混混進來就和他們發生了爭執。
還警告他們不允許參加全國總決賽。
陶大喜不是無緣無故的猜測,對方既然能直接說出不讓他們參加比賽,必然對他們身份很了解。
衝突不是偶然發生的。
吳耐:“報警了嗎?”
陶大喜喘著粗氣:“報警了,可是警察說找不到他們,讓我們等消息。”
“那些人總在我們學校附近欺負人,很多人都報過警,但是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
“即便是抓住了,處罰後就會馬上放出來,還會對報警的人進行打擊報複。”
吳耐懂了,就是一夥地痞無賴,滾刀肉,報警確實對他們沒有太大威脅。
“知道他們叫什麼嗎?”
受傷的張樂恨恨地說道:“我知道他們那個領頭的叫驢哥。”
吳耐當眾拿出手機。
陶大喜:“吳爺,報警沒用啊,就算讓於姐親自來也拿他們沒辦法。”
吳耐在手機裡找出一個號碼:“道上的事兒道上解決,麻煩什麼警察同誌啊。”
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中,吳耐撥打了手機上順溜的號碼。
順溜很快接起電話:“吳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吳耐直接道:“順溜啊,有幾個小朋友出了點事兒,需要麻煩你出麵一下。”
順溜:“擦,吳哥,你跟我客氣什麼,說吧什麼事兒?”
吳耐將陶大喜幾人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並將那個所謂的驢哥名字告訴了對方。
張樂、陶大喜幾人在旁邊互相對視。
陶大喜小聲問道:“吳爺說的順溜,不會就是那個順溜吧?”
另一名隊員:“應該不是吧,如果是那位大哥出手的話,對付驢哥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陶大喜噓了一聲:“一會兒咱們問問吳爺就知道了,如果真是那個順溜,事情恐怕就要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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