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墨以前被堂姐逼著一起看泡沫劇的時候,總覺得主角對伴侶的試探做出玩笑的反應是欠。
甚至在想,這種人也配有對象?
但是沒有想到輪到他自己,竟然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雌蟲此刻的表情平淡矜貴,像是隨意說的一句話,並不在意。但是眼神卻偷偷地看了他幾眼,怎麼都難以掩飾眼中的在乎。
溫知墨覺得有趣,想逗逗這隻難得可愛的雌蟲。
於是,他和所有泡沫劇嘴欠的主角一樣,笑了笑,道:“還蠻有意思的。”
蠻有意思,那不就是期待?
尤安的臉色瞬間冷了,眼神也不可愛了,變得淡漠疏離。
他就知道!雄蟲能有什麼好東西?!他還在這裡呢,就想著見其他的雌蟲了!
見到雌蟲的反應,溫知墨一頓,知道自己玩脫了,連忙改口:“你說的還蠻有意思的,我怎麼會期待這些?”
好一招偷天換日,嫁禍於人。
不要臉。
尤安的神色仍是不明朗,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是嗎?”
溫知墨這回老實了,“嗯”了一聲。
兩天後的皇室晚宴很快就到了。
尤安作為高級將領,自然也會被邀請參加晚宴。
雖然他很想宣示自己對溫知墨的主權,以防止那些不長眼的妖豔雌蟲上來勾搭雄蟲。但是想了想,這樣未免太不矜持。
貴族雌蟲的重要課程之一,就是矜持。
過於不矜持,雄蟲不會珍惜和愛護,甚至會厭煩。
所以想了想,尤安還是決定和溫知墨分開去參加晚宴。
尤安的指尖緩緩地劃過溫知墨的臉,最後停在了敏感的喉結處,語氣繾綣悠悠:“冕下,您參加晚宴後,一定會有很多雌蟲喜歡您的。”
“您那麼漂亮俊美,還溫和有禮,爭著搶著做您的雌君和雌侍的蟲多得數不清。”
“到了那個時候,您可就不一定記得起我了……”
尤安看著溫知墨那張臉,怎麼看怎麼喜歡,尤其是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風情漂亮,含情脈脈,又偏偏其主人性子淡漠,所以並不過分妖冶,反而有種淡淡的禁欲感。
禁欲感……最讓蟲想破壞了。
尤其是將爭奪和破壞刻在基因裡的雌蟲。
尤安看著安靜平淡的雄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他看到自己喜愛的東西總是會這樣,癡迷中帶著一點點瘋。
但溫知墨不是玩具,是有自主行動能力的雄蟲。
這讓尤安覺得有些可惜,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將這隻雄蟲牢牢地困在身邊了。
溫知墨與眼前的這隻雌蟲認識得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了解個七七八八,知道對方又是在想一些又瘋又刑的事,便拉下了他的手:“彆發瘋。”
尤安不滿,抿著嘴:“沒發瘋。”
溫知墨沒信,將他推開後,不緊不慢地扣上了自己的衣領。
衣領下麵,是剛才雌蟲留下的紅印,這一處,那一處,深深淺淺,還雜著不少牙印。
不知道雌蟲是故意的還是什麼,非得挑著這個時候弄,要是位置再高一點,遮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