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墨睜開眼,將一旁在調侃戲謔的雌蟲拉了過來,讓對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雌蟲也不害羞,順勢勾住他的脖頸,一雙銀眸微微細閃,漂亮極了。
他摟著雌蟲,笑得有些無奈:“把彆蟲家的寶貝蟲崽拐走了,能不緊張嗎?”
這隻雌蟲倒是好,隻顧著幸災樂禍。
尤安挑了挑眉,糾正道:“隻有雄蟲才會被擔心拐跑,冕下。”
蟲族雌多雄少,眼前的這隻雄蟲還是珍貴的s級雄蟲,竟然在擔心他被拐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他的雄父和雌父都那麼克製了還是止不住笑,背地裡指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呢。
溫知墨的注意點卻不是這個,他扣著雌蟲的後腦,在脖頸處落下細吻:“你忘了,不是冕下,是雄主。”
低沉的聲音聽得尤安一顫,身體竟興奮了不少。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信息素和下一步的動作,他有些疑惑:“不在這嗎?”
溫知墨:“……”
“彆想。”
好唄,不想就不想。
尤安心想,他就是隨口一問,還以為雄蟲喜歡呢。
元帥府,送走了蟲崽和兒婿,安瑟爾準備進房休息,卻沒想到洗完澡出來還能見到阿諾德。
他們兩個感情不好也不是一兩天了,早就不在一起住了。隻是偶爾有需求的時候才會見麵,甚至要約好了才能見麵,否則時間對不上。
所以安瑟爾有些好奇:“您怎麼還不走?”
阿諾德抬眼便看到了剛剛沐浴出來穿著睡袍的雌君,水汽未散,順著他額間的碎發凝成微小的水珠,再配上略微冷俊的臉,禁欲又野性。
軍雌常年鍛煉,身材自然是好,如今順滑的浴袍一穿,勾勒出了雌蟲完美的身材。
阿諾德愣神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嗎?”
安瑟爾皺著眉看他:“什麼話?”
“就是我幫尤安蟲崽安排和雄蟲見麵之後……”
阿諾德不說還好,一說安瑟爾臉色就陰沉,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您還真好意思說?尤安那次差點就被欺負了!”
阿諾德自然是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我、我不是說了不清楚道格拉斯家的蟲崽是這種蟲嗎?!”
安瑟爾:“好了,不要再說那件事了。”
“那、那我的那件事呢?”
“沒有!”
安瑟爾看著有些可憐巴巴的雄蟲,心想他是怎麼好意思的?
自己不找他麻煩已經算是好的了,他是怎麼好意思的?!
阿諾德似乎是想耍無賴,直接站起了身,十分硬氣:“我不管,你讓我做的我又不是沒做,憑什麼答應我的事不作數?!”
“……”
隨便,愛待多久待多久,元帥府又不是沒有房間了。
實在喜歡那張沙發的話,雄蟲也可以睡在那裡。
想著,安瑟爾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阿諾德急了,直接跑了過去,手上拎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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