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開場之後並無下文,留下無儘遐想之後這兩人直接開始動手。
秦烈的金盾再次開始耀眼,長劍握在手中開始環繞水汽和光波。
而田光似乎準備故技重施,他直接高高躍起飄在了半空中。
隻可惜,秦烈不是宇文都,場麵便有些尷尬了,因為秦烈依舊站在原地嚴陣以待,而田光飄在天上百無聊賴。
時間一分一秒地推移著,決賽場上的兩人卻沒有碰撞過哪怕一次,觀眾們十分無奈卻也十分克製,至少並沒有人叫出聲來。
古月如同事不關己一般冷眼看著,虛公公依舊是那高深莫測的笑意,至少在他看來這樣的局麵不可能維持一整天,畢竟田光總歸會累的。
“你就不敢上來和我決戰麼?”明明是他自己沒臉沒皮,田光卻還要出言譏諷,正所謂近墨者黑,全藏的手段他應該都會。
“盾太重了,飛起來累。”
什麼叫銅牆鐵壁?觀眾們是真的見識了!
於是,僵持繼續著,沒人曾想過好好一場決賽,居然是從耐心開始對決。
就這樣,一個時辰過去了,觀眾們已經開始煩躁,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主席台,可虛公公和古月直接閉目養神讓他們更氣了!
議論聲開始此起彼伏,“這秦烈沒有衝上去的意思,為和田光不直接祭出他的龍卷風?很顯然秦烈應該是趕不上去阻止他的才對。”
“這你就不懂了,那龍卷風是說來就來的麼?之前為了布置風陣可是花上了好些時間,可此時他在半空中,哪有地方去布置?而一旦他的動作有所不妙,秦烈又不會真的繼續站在原地看著……”
“可他為何一定要在半空中打呢?”
“應該是有自己的判斷,畢竟秦烈的防禦力無人能及,上次趙木那樣拳打腳踢不僅沒造成任何威脅還讓人的寶物直接進化了,誰能說得準再吹點風會不會又進化一次?”
“可這沒完沒了的對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什麼時候田光飛累了,估計就會下去吧,至少秦烈應該沒什麼需要急躁的。”
不得不說,經過一場場觀摩,這些觀眾的水準真的見長,分析的也確實頭頭是道,可果真如此麼?田光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意圖過於明顯不會有任何好結果?一定要撞到把頭撞破或者把牆撞破才行麼?
如果真是這樣,天階大圓滿也太容易當了吧?
至少秦烈看上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他握緊盾牌和長劍的手一刻也沒有懈怠,似乎田光的攻勢隨時都可能發動一般。
時間繼續推移,不覺間耀眼的陽光似乎消失不見,天空中漸漸出現陰霾。
“要變天了。”虛公公終於睜開眼說了這麼一句,似乎預示著某種變化即將到來?
在虛公公的提示下,不少人將視線移向更高的天空,一片片烏雲漸漸有了雛形,看這架勢,一場大雨不遠了。
“這還是第一次在大會期間有天氣變換,算是給咱們這個結尾帶來點不一樣的變數吧,不過選手們所處的位子太過高遠,所以若是給觀眾們提供避雨的器具恐怕就很難看清賽場了,一會真下起來的時候,還請諸位各顯神通,不要被雨水浸濕了衣裳,不然感冒發燒就不太好了。”
古月沒有認真去管兩位選手的動態,卻好好說了一番免責聲明,有點像機長廣播的味道啊,“乘客們,前方即將經過雷雨雲,請係好安全帶,否則……”
事實上,他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如果真有雷暴即將來臨,那賽場上可就不僅僅是一點環境惡劣那麼簡單,這兩人一個呼風一個喚雨,豈不直接便讓戰鬥的可能性升級了麼?
“難道田光的計劃就是在等待這場大雨來臨?他難道會夜觀天象?!”
古月莫名對田光的動向有所期待,如果真的可以利用到現場環境而產生更特彆的攻勢,這又是一個可以學習借鑒的地方,畢竟還真沒見誰如此這般操作過。
但他又有一些遲疑,畢竟秦烈精通水係,若是真的下雨了,勝利的天平到底會倒向哪還真不好說,田光的計劃若是如此不成熟,那也很差強人意。
就在這份糾葛中,天色果真暗了下來,一點一滴開始了連綿,隨即電閃劃破長空,雷鳴開始肆虐,一場暴雨正式來襲。
忽然意識到某個問題,古月趕忙喊出聲來,“田光!在那麼高的位置會被雷劈的!”
這種常識古代人有麼?他們經常飛來飛去,真就沒在半路被雷公送走?古月很疑惑,但確實不想看到這家夥如此出意外,不過轉念一想,被宇文都的雷電貫穿自己都能救過來,這些高手扛一發千萬伏特是不是也會沒事?
而古月的突然提醒倒是讓所有觀眾都產生了疑惑,“被雷劈和高低有關麼?”
他們的確不知道答案,但古月煞有介事也不像是開玩笑,難道真有其事?
“古大人對天地萬象也有所研究?”
“天地萬象?哦哦,您說的是這天氣?預測天氣變化的方式倒是涉獵過,可惜都忘得差不多了,但這雷電的習性還是記得的,尤其是雷雨天氣裡不要躲在樹下,不要在空曠地帶獨自直立行走,這些都是有記載的,因為天雷滾滾,劈下來的時候最先選擇的目標是這塊位子的最高點,而田光現在何止是空曠地帶的最高點,他根本就已經離雷雲不遠了……話說,這自然界的雷雲和宇文都選手那招的威力孰強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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