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不碰女色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雖然世子殿下說不上視色如命,但食色性也,徐鳳年從來也沒有如此的控製著自己的欲望。
所以,世子殿下現在水滿成洪,眼前這一副胴體,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堪稱完美。
徐鳳年隻覺得腦子轟的一下,再沒有了理智,當即擁美人入懷。
在徐鳳年的懷中,洛陽再也沒有來天下第一魔頭的模樣,有的隻是翩翩溫情,媚眼如絲。
徐鳳年居高臨下,在這個角度看著洛陽的絕美的臉龐,他隻覺得這一幕好熟悉,不知何時何地曾見過。
洛陽仰視著徐鳳年,隻覺得徐鳳年臉上這張生根的人皮麵具太礙眼了,於是伸手便一把扯下。
在洛陽眼中,眼前的場景仿佛變幻,這裡不再是持節令府的客房,仿佛已經置身於一片金碧輝煌燈火璀璨的皇宮之內。
八百年了,洛陽終於是再一次動了情,上一次是秦皇,這一次還是他。
情到濃時,縱使無心也有心。
……
蘇逸之這一晚沒睡好。
但這也怪不得他,誰讓達到陸地神仙境界之後,這五官的靈敏度,也是直線上升。
也分不得是徐鳳年水滿成洪,還是洛陽活了八百年無人深處的孤獨,此二人居然一戰持續到了天亮。
簡直可怕。
蘇逸之也不想做那偷窺彆人的事,隻是這倆人太過動情,尤其是洛陽,居然也忘了設置一道阻隔他人觀感的真氣屏障,愣是讓蘇軾聽了一晚上。
不過到了陸地神仙這個境界,蘇逸之就算是不睡也無所謂。
當然這抓心撓肝自然是有的,倒是讓他有些後悔沒把紅顏帶在身邊。
蘇逸之摸了摸肚子,隻覺口欲爆發,當下也不在房間裡枯坐了,直接縱身禦劍飛天,跑去外麵吃早餐了。
房間內,徐鳳年一邊抽抽嗒嗒的,一邊穿著衣服,看那模樣活像是一個被人淩辱的小媳婦一樣。
洛陽已然穿好了衣服,看著徐鳳年這副模樣不禁白了他一眼。
若放在昨夜之前,洛陽這一白眼絕對是邪氣叢生,讓人不寒而栗,但此刻這一白眼風情萬種。
“昨夜,可不是我強迫的你,你這般是為何?”
洛陽現在說話都有些輕聲細語了,不過久旱逢甘霖,她此刻也不再像是一隻刺蝟一般淩厲傷人,眉間風雨留存,美婦人的感覺,躍然於臉上。
徐鳳年擦了擦眼淚。
“自然不是你,我都已經這般了,我徐鳳年也不是那欠了風流債就提褲子跑的家夥,我哭的是現在就剩兩張人皮麵具了。”
“你那一張麵具隻怕是昨夜進了房門就已經撕掉了,我那一張麵具被你扯掉了,現在這可是最後的兩張了,你我可怎麼辦?”
洛陽猶如一陣清風飄過,眨眼之間便出現在了徐鳳年的身邊。小鳥依人地靠在徐鳳年的肩上。
“有我在你身邊,誰能傷得了你?”
“再說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境界現在如何了?”
徐鳳年一愣,趕緊閉上雙目內窺丹田,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入眼處,便是一片金黃。
在徐鳳年的視野之中,這天上地下仿佛一片佛國,到處都是金黃之色。
若非得這一次和洛陽情魚水之歡,隻怕徐鳳年練到六十,也不一定能將金剛境打磨成這樣。
如此金剛境所以說未必能比得上龍樹聖僧,但李當心看了隻怕也要說一句牛。
徐鳳年昨天一夜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不光突破了金剛境,而且臻至圓滿達大金剛境境界,現在距離指玄隻怕也就差一步了。
洛陽靠著徐鳳年的肩膀,感受到徐鳳年的激動笑了笑,朱唇輕啟吐氣如蘭。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