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她的印象裡,近十來年,師父的狀態一直不怎麼樣,雖然容顏極美,但長時間都是麵無血色。
可是,這一次,水野亞美居然從師父的臉上看到了微微的紅潤!
“很好。”宇都千鶴又扭頭看了看林然,說道:“服侍好他。”
水野亞美確認自己沒聽錯,師父用的詞的確是“服侍”。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用這個詞了。
這說明,在師父的心中,林然的地位,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是。”水野亞美把林然橫著抱起來,動作很輕柔。
這一刻,她不禁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之前淩空接住她的情形了。
水野亞美的眼波不禁又柔和了幾分。
林然睡得很死,一直休息到傍晚才醒來。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簡單素淨的房間,床褥都是鋪在地上,潔白無瑕的柔軟被子透出一股絕對不屬於男人的淡淡香氣。
更關鍵的是,自己的身上居然隻剩下短褲了!
“這是怎麼了?”
林然一開口,隻覺得聲音沙啞,口乾舌燥。
確實,給治療一場,消耗過度了。
而這時候,一杯溫水,已經端到了林然的唇邊。
正是水野亞美。
她有點不太敢看林然,輕聲說道:“你的衣服被汗水濕透,我都洗了,身上也擦淨了……”
林然的麵色非常艱難,看了看自己的短褲。
“那裡沒擦。”水野亞美的俏臉通紅,道。
若是那些毒隱流的隱者們見到這場景,怕是眼珠子都得掉出來!
這位冰冰冷冷的小師妹,什麼時候用這種柔和中透著微微羞澀的語氣,和彆的男人講話!
林然咳嗽了兩聲,他也沒想到,水野亞美居然如此之體貼,這和之前那又酷又颯的形象大相徑庭。
“我自己洗便好。”林然無奈地說道。
東本妹子一旦聽起話來,還真是讓人不適應呢。
“林先生,師父讓我服侍你,你隻負責休養身體就可以,其餘都可以交給我。”水野亞美說道。
“我覺得我休息夠了,又可以給千鶴姐姐療傷了。”林然撐起身體,隨後艱難地說道:“那個……我穿什麼?總不能穿你的衣服吧?”
隻見水野亞美拿出了一件白色浴袍。
林然咳嗽了兩聲,道:“穿浴袍也不是不行,反正,彆讓我穿你們那些男弟子的東本傳統服飾就好。”
隨後,他站起來,正要拿過浴袍,水野亞美卻說道:“我來幫您。”
於是,林然便隻能讓她給自己穿上衣服,還低頭係上了腰間的帶子。
從林然的視角,能夠看到水野亞美那微微發紅的耳垂。
他很難理解這個妹子身上所發生的變化。
這樣對待自己,難道說,是出於自己給她療傷的感恩之情?
然而,給林然穿好了浴袍之後,水野亞美竟是跪在了門口,身子俯了下去,雙手墊著額頭。
“亞美小姐,不至於吧?”林然哭笑不得。
“林先生,您是毒隱流的貴客,當得起我們所有的尊敬。”水野亞美仍舊不抬頭:“無論您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會儘力滿足的。”
由於她身體前傾,腰部下塌,屁-股向後翹起,所形成的姿勢把曲線勾勒的極為動人。
林然看了兩眼,才走到了水野亞美的身側,道:“沒必要這麼做,我們完全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說著,他伸出手……從身後伸到了水野亞美的腋下,把後者托了起來。
然而,由於這個動作,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一些事物。
這種接觸感,微微有些晃蕩。
“我不是故意碰到的……果然,你很聽你師父的話。”林然笑道。
水野亞美的臉頰迅速升溫。
在隔壁的房間裡,一個解下來的束-胸,已經被丟進了垃圾桶。
…………
林然來到了那個山間涼亭,宇都千鶴依舊在漸漸降臨的夜色之下盤腿坐著,閉目調息。
“千鶴姐姐,我來了。”
林然看著對方那隨風而飄的白發,想著今天遇到的那些可怕的毒素,忽然間明白了宇都千鶴這一頭白發是怎麼回事了。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解毒過程,將會越來越難。
“接下來的幾天,要辛苦你了。”宇都千鶴睜開眼睛,難得說了一句客氣話。
她剛剛雖然看起來是在閉目調息,可腦海裡總是會不自覺浮現出林然那滿頭大汗的認真模樣。
“都是小事兒。”林然笑了笑,說道:“千鶴姐姐,請脫衣服。”
一回生,兩回熟,這一次,宇都千鶴輕車熟路地脫掉了上衣。
隻是,和自己的弟子所不同的是,宇都千鶴的束-胸仍舊纏在身上。
看著這一幅畫麵,林然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要挑戰一下自己。
於是,他便說道:“千鶴姐姐,這種穿衣方式對身體不好……要不,你也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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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剛寫好,更新晚了,小城突發疫-情,真是兵荒馬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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