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當薩索要去替公主來解決渣男的時候,希拉公主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與其說是臥室,不如說是寢宮,整個房間占地麵積極大,足足有**百個平方,而在這房間的中間,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張大床。
嗯,就像是睡在一個籃球場中間一樣。
在房間的另外一麵牆上,全部都是衣櫃,公主可以隨便挑選她想要的服裝。
整個房間雖然很大,但大而無神,冰冷且沒有溫度。
就算是夜裡想要起來上個衛生間,等走一個來回,都能生生把困意給走沒了。
此刻,當希拉回到臥室之後,眼簾映入了一抹金色的光。
穿著一襲金色睡裙的女人正在房間裡等著她。
正是皇後。
這一刻的阿芙拉,看起來已經洗漱過了,頭發微微潮濕,水分還沒有乾,所有的妝容也已經全部卸掉,皮膚緊致且彈嫩有光澤,顯現出了一股出水芙蓉的清麗氣質,平日裡的威儀感明顯少了一些。
當然,無論哪種氣質下的皇後,明顯都能當得起帝國超級美人兒的美譽。
至於是不是仍舊排在第一,這個也許在不同人的眼中是值得商榷的。
“阿芙拉皇後。”希拉說道。
在打招呼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把掌心之中的星星攥緊。
“你還是不願意叫我媽媽。”阿芙拉深深地看了女兒一眼,說道:“能平安活著回來,就好。”
希拉笑了一下,指了指阿芙拉的睡裙:“你的小肚子都從來沒有隆起過,為什麼要讓我喊你媽媽呀?”
阿芙拉輕輕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真的會讓人以為,你是從故土穿越過來的人,你的思維太守舊,太像藍星了。”
“像故土不好嗎?”希拉說道:“新世界這樣培育胚胎的方式,又有什麼人情味兒?如果我以後有了寶寶,我一定讓他在我的肚子裡長大。”
關於這一點,母女兩個已經爭論過無數次了,阿芙拉甚至不願意就這個話題進行任何的展開與延伸。
“我沒事了,想休息了。”希拉的俏臉之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她說道:“阿芙拉,你也早點休息,好好保養,說不定,再過幾年,咱們兩個並肩站在一起,彆人可能都會以為我是你的姐姐了。”
這句話字麵意思上好像是誇讚,但仔細聽起來,似乎其中每一個字都帶著刺兒。
阿芙拉卻沒有太過於介意女兒的態度,她走近,說道:“聽薩索說,你的一個朋友,幫助了你?”
希拉看著母親那漂亮的眸子,莫名想起了今晚的星光,她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剛剛也說了,我能平安回來,就好。”
這句話的潛台詞也是非常明顯了——你就彆多問了,問了我也不想說。
“希拉,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阿芙拉說道:“薩索也對我說起了你的強硬態度,但是,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是在關心你的安全。”
“所以,你也讚同他的觀點,支持他的所作所為,對麼?”希拉公主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經這麼大了,卻連自主選擇朋友的權力都沒有。”
“因為事情太過於蹊蹺了。”阿芙拉的俏臉之上也沒什麼表情,她說道:“巧合也太多了。”
兩個星辰同時出現,前來刺殺希拉公主,這件事情的確非常值得皇室警惕。
而這刺殺事件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希拉公主多了一個新朋友的當晚出現,的確是耐人尋味。
“我知道了。”希拉說道:“但我還是那句話……任何人,都不能動我的朋友。”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直視著母親的眼睛,其中的意味已經是非常明顯了——任何人,包括薩索隊長,也包括你,我的母親。
阿芙拉沉默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道:“早點洗洗睡吧,你的肩上有一些灰塵。”
由於希拉穿的是露肩長裙,之前的激戰又如此劇烈,所以白皙的肌膚上難免沾了些許的灰塵,不過,那長裙卻仍舊是金光熠熠,很是耀眼。
“謝謝阿芙拉皇後的關心。”希拉說著,走向房間另外一端的浴室。
其實,那浴室的麵積也是大得驚人。
阿芙拉看著女兒的背影,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你見到了故土的人,多留神一些,不要因為所謂的友情而把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地交給對方。”
聽了阿芙拉的話,希拉的腳步輕輕一頓,眼神隨之一凜。
很顯然,她那超級聰明的母親已經猜到了一切!
但希拉並不確定的是,阿芙拉皇後到底會對林然采取什麼做法。
“其實,我交朋友,從不看他們是從哪裡來的,那些出身,並不重要。”希拉轉過臉來,說道:“反過來,如果彆人和我交朋友,總是看我的出身,那麼,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真正的朋友。”
阿芙拉沒有再多交代什麼,而是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她即將走出臥室大門的時候,希拉忽然喊住了她:
“阿芙拉皇後,你在帝國皇宮裡呆了這麼多年,有朋友嗎?”
這個問題似乎發人深思,但阿芙拉卻直截了當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需要朋友。”
希拉公主攤了攤手:“那就是沒有了。”
她的話音落下,金色的裙裾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之中了。
但希拉公主卻低下頭,攤開手掌,目光落在自己的手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