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關於這一場遭遇戰,林然的心中有著很多的不解。
為什麼阿芙拉皇後能夠提前把“無畏公主號”埋伏到了森威群島海域?
為什麼那一隻海底巨獸會對空中堡壘發起攻擊?
這個恐怖的玩意兒,居然可以有本事躍出海麵了,還能發出如此可怕的精神攻擊,難道說,它已經脫離了空間的限製了嗎?
林然記得,這巨獸的體內空間極為廣闊,甚至和另一處空間都有聯結,那麼,以後,如果無法通過巨獸之口的話,是不是就沒辦法到達那充滿了無儘源力的空間了?
林然現在很想回到森威海域去看一看,想去嘗試一下能不能與那海底巨獸取得溝通。
“你在想什麼?”薩索看著沉默許久的林然,不禁問道。
“我在想,你們就是一群王八蛋。”林然冷冷一笑:“在這遠行星裡,科技是更發達了,人命也更不值錢了。”
尤裡明明可以讓這一場政變被扼殺於萌芽之中,卻最終付出了死了這麼多人的代價,還美其名曰是把所有對皇室立場不忠誠的人連根拔起。
彼此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樣,就造成了行事方式的大相徑庭,而深受藍星大夏集體主義熏陶的林然,對此還需要長久的適應。
“你還是沒有帝王之心。”薩索輕輕地搖了搖頭:“這樣的話,陛下又怎麼放心地把帝國交到你的手裡?”
林然眯起了眼睛,眼睛裡流露出些許危險的味道來:“薩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赫爾夫斯比你更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薩索看著從海平麵儘頭出現的陽光,淡淡的說道:“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那個位置,陛下如果不給,他就不能搶。”
林然的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赫爾夫斯,也是尤裡那個混蛋所培養的繼承人?”
“陛下從沒有刻意地去培養誰,隻是放開手讓他們競爭而已。”薩索說道:“既然你來到了這個世界,那麼,赫爾夫斯就永遠也不可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話題忽然就完成了奇怪的轉向。
林然說道:“我希望你明白的是,我對塞姆帝國的皇位從來不感興趣,我對羅賓賽說過,不會對他形成任何的競爭。”
“那是你們年輕人的約定,但年輕人對世界並沒有那麼透徹的理解,也不清楚自己肩膀上的責任到底是怎樣的。”薩索說道:“聖光之刃那麼認可你,把皇位傳到你的手裡,這就是帝國皇權最好的延續。”
“你魔怔了。”林然說道。
“我如果說,這是陛下的意思呢?”薩索看了林然一眼。
“我唯一認可的身份,就是路易皇室的傳承者。”林然嘲諷地冷笑了兩聲:“尤裡這麼做,就是想想要把塞姆帝國的皇室,綁在路易皇室的戰車上,不是麼?”
“你錯了,陛下可從不會那麼沒格局。”薩索搖了搖頭:“聖光之刃的認可,才是決定皇位歸屬的唯一標準,你是能夠與帝國的開國皇帝得到同等認可度的人,這一點,連陛下自己也比不上。”
“說來說去,還是想方設法地想讓我當皇帝,讓我來給尤裡的野心托底。”林然冷笑了兩聲:“彆做夢了,門都沒有。”
說完,他扭頭就走。
“你去哪裡?”薩索問道。
“我去看看阿芙拉。”林然說道:“和你沒什麼好聊的,阿芙拉比你們強出千萬倍。”
薩索聞言,輕輕一歎。
他的手臂本能地抬起,似乎是想要製止林然,但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手給收了回來,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事兒,我已經管不了了。”
…………
林然走回了阿芙拉所在的艙室,敲了敲門。
無人應聲。
算了算時間,距離他離開這兒,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阿芙拉可能已經在睡覺了。
不過,對方那嘴角的血跡,以及略顯蒼白的臉色,還是讓林然頗為地不放心。
猶豫了一下,林然還是又敲了幾下門。
為了表示尊重,他並未釋放自己的精神力去感知艙室裡的狀況。
還是沒有人回應。
這種情況,明顯極其不正常!哪怕是熟睡狀態,現在也該被敲醒了!
林然於是便直接拉開了門。
那門鎖便被生生地崩斷了。
浴室裡的水還在嘩啦啦的流著。
林然立刻拉開浴室門,發現了靠坐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芙拉。
她身上的血跡已經被全部衝掉了,那白皙肌膚表麵的傷痕已經儘數愈合,隻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此刻,阿芙拉一改平日裡那高不可攀的高貴形象,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無法想象的柔弱之感。
儘管身段豐腴美妙,曲線無比動人,甚至連雪山之巔的晚霞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林然的眼前,但,此刻的林然完全沒有任何的心情去欣賞。
甚至,他都完全沒有注意到,在看到當今皇後毫無遮擋地展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那心底忽然湧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林然顧不得花灑打濕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將阿芙拉從地上抱起來,將其平平放在床鋪上。
來不及將對方身上的水花擦乾,林然便直接伸出手來,覆蓋在了對方的源力池位置。
一股股柔和的溫暖源力,開始注入阿芙拉的小腹之中。
被無數男人敬仰愛慕的皇後殿下,就以這種安靜的狀態,躺在林然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