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似乎隨著白艾思的這個動作,使得這一片區域裡的空氣都變得晃眼了許多。
她拉開了衣襟,雪白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那雪山之上雖然還有些許衣物的遮擋,但已然可以窺見雪穀門徑了。
這一幅欲遮還羞的畫麵,配上白艾思此刻的無窮媚態,簡直無比吸引人,要是馬唐瑟那幾個冰之使者還在這裡的話,怕是直接就被這強悍的視覺衝擊力給搞得瘋掉了!
林然卻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麼主動啊?」
聞言,白艾思的動作旋即停住了。
雖然她殘存的理智已經不多了,但是,這些理智卻還足夠支撐她嘴硬的:
「不是你要這麼做的麼?」
這位高冷的冰之使者,簡直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壓製不住體內的浪潮了,麵前的這個年輕男人,似乎給她帶來了無窮的吸引力。
林然走到了白艾思的麵前,伸出手來,捏住了她的下巴,說道:「嘖嘖,你的這張嘴,還真是夠硬的呢。」
不過,此刻,在看清楚了白艾思的表情之後,林然的心頭忽然間突突一跳。
畢竟,對方的這種動人媚態,他之前真的從來沒有見到過!
此刻的白艾思,身上已經快要被汗水濕透了,窈窕的衣服全部貼合在完美的曲線上,所有的輪廓都極為清晰地顯現出來!
那些散亂的發絲,也貼在臉頰上,本來就頗為性感的混血麵容,此刻已經變得通紅,泛著一層動人的光澤,一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媚意,簡直從每一處麵部細節之中橫生出來,肆意流淌。
哪怕林然本來存了戲謔對方的心思,這一刻也都覺得差點沒撐住!
即便他沒有被下藥,但是,眼下白艾思的狀態,卻幾乎要把他心中的惡魔給勾出來了!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極為明顯,這讓林然很想立刻從白艾思的身上就地取材,喝點什麼,潤潤嗓子!
深吸了一口氣,林然把心中的那一股火焰給壓下去,眯著眼睛笑起來,看似強行裝出了一副嘲諷的樣子,說道:「上次砍斷你一條胳膊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騷呢。」
其實,雙方現在還是對立的立場,林然根本沒必要對眼下這個女人客氣,更何況隻是在言語上。
「你……你侮辱我……」
白艾思斷斷續續地說道,她覺得自己每一次呼出的氣體都無比灼熱,似乎要把她整個人給不斷點燃!
林然冷冷一笑:「你看看你現在的狀態,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白艾思被捏著下巴,微微仰著臉,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然的問題。
白艾思知道,自己和對方剛剛所說的那個字,其實是完全不沾邊的,可此刻的狀態,卻又和那個討厭的形容詞如此的契合!
緊接著,林然又冷笑著拋出了一句話:「即便是侮辱,你喜歡這樣的侮辱嗎?」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白艾思:「……」
她的第一反應是,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被侮辱?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那種生命本能之欲的牽引,使得白艾思的第二反應是……她好像並不反感林然這麼說。
「你得請我給你解毒。」林然微笑著說道:「這是你能保住健康的唯一機會。」
白艾思咬著嘴唇,不說話,似乎還想要繼續在表麵上倔強一下。
林然盯著那似乎要有水流出來的眸子,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態很不好,也許,如果放任這種毒素擴散下去,會給你的武道根基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到那時候,你彆說進階星辰了,怕是連s級巔峰都守
不住了。」
說完,林然忽然一笑。
他這一笑是笑自己,就連林然本人都覺得,他這種「循循善誘」的樣子,著實是有些太不要臉了。
但沒辦法,要把這個女人收成自己人,得需要雙保險才行。
從身體上征服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得從意誌上摧毀!
「你明明……明明可以直接給我解毒……為什麼還要我主動說出來……」白艾思有些屈辱的說道。
似乎是由於藥物的作用,她在說出這句不滿的話之時,眼神之中竟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絲平日裡絕對不可能在她身上出現的幽怨之意。
這種狀態,簡直讓人恨不得現在就將之吃掉,就連一直做好心理準備的林然,此刻也被弄得狠狠晃了一下心神。
林然咳嗽了一聲,冷笑道:「我不想違背婦女意誌。」
什麼?
白艾思這一刻明顯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在那些無儘的浪潮之中,她好歹守住了最後一絲理智,起碼是想明白了——此刻的林然很無恥。
又當又立,臭不要臉!
林然見狀,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太婊了,於是強行弄出一副淡定的樣子,說道:「白艾思,求我,求我給你解毒,我便可以免除你這種痛苦。」
之前他用的是「請我」,現在用的是「求我」,白艾思知道,自己若是再拖下去,對方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詞呢。
對於這位火焰焚身的白大小姐而言,自己似乎隻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也不知道那幾個家夥到底給她下的是什麼藥,她身體對於某些事情的渴望,已經到達了巔峰,根本不是她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壓製住的了!
再不解毒的話,白艾思也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出現不可修複的問題!
此刻,她的眸光瀲灩,無窮的媚態已經控製不住地從中流淌而出。
「求你,求你給我解毒……」白艾思的紅唇微微張著,灼熱的氣息從中釋放出來,兩條雪白細膩的大長腿緊緊交疊在一起。
這位白大小姐真的覺得自己很卑微,就像是一個奴隸在乞求著主人給自己一些憐憫與施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