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雙方的矛盾都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乃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今日若是他陳齊退了,明日寒天宗便會重整旗鼓,一個一個地找上門來。
畢竟,若是不用鮮血來洗刷今日之恥,那麼以後寒天宗還怎麼立足於洛城?
怎麼立足於東北疆域?
而陳齊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能夠徹底除掉寒天宗,若是隻因孫央長的幾句話便退走,他才是真的白癡。
不過,他們也有些奇怪,這陳齊到底有什麼底氣,竟然可以抗衡孫央長?
“眼下這個局麵,他陳齊的情況已經變得極為不妙了,孫央長給了這家夥一個台階下,他竟然還端著,真是不知所謂啊!”有人不屑道。
“以他的天賦和心性,若是能隱忍下來,隻需二十年的時間,未嘗不會成為在江湖上攪弄一方風雲的大人物。
可惜,年輕人鋒芒畢露,不懂收斂,這不是找死是什麼?”有人在心中暗暗歎息。
而孫央長聽到陳齊的這番話,臉上瞬間陰沉了下來。
想他孫央長縱橫江湖,名列雲端榜之上,東域年輕一輩中,很少有能夠和他抗衡的人。
無論走到哪裡,誰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
之所以說出先前那一番話,他隻不過不想自貶身份,對陳齊出手而已。
畢竟陳齊隻有二十歲的年紀,還是個無名之輩,以他的身份對陳齊出手,即便是勝了也不光彩,最後還落得個以大欺小的名聲。
因此,他才好言相勸,沒想到對方竟然不領情,那就怪不得他了。
想到這裡,孫央長雙眼一眯,頓時露出一抹駭人的殺機:“如今這個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蠢貨,既然如此,那你便把命留下吧。”
話音落下,孫央長一步跨出,身形竟然詭異的消失而去。
就在孫央長身體消失的瞬間,陳齊瞳孔猛的一凝,身體向左移了半寸。
嗤!
猶如刀劍般鋒利的掌刀從陳齊肩膀處掠過,掌風所過之處,也是斬斷了陳齊的一縷頭發。
“用同樣的招式對付我,你以為我會上當兩次嗎?”陳齊譏諷道。
說話間,他右拳探出,一股濃鬱的血氣飛快覆蓋在拳頭之上,而後朝著孫央長胸膛狠狠打去。
“就這點力量,也想對我出手?”
感受到這一拳攜帶的力量,孫央長也是冷笑一聲,旋即心神一動,蓬勃剛猛的罡氣從體內呼嘯而出,最後聚於手掌之上。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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