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邢狼見柏崇黃槐幾人都醒了過來,急忙朝正在觀察陳齊傷勢的閻無良詢問道:“怎麼樣了?
到底嚴不嚴重?
那幾個七品內腑境的武者都醒了過來,宗主可是六品凝氣境的高手,為何還沒醒?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對呀對呀,宗主到底怎麼樣了?”棄天門眾人也連忙在一旁著急地附和著。
閻無良一邊查看著陳齊脖頸處的傷口,一邊疑惑道:“宗主脖頸處的傷並非刀兵所致,而是被一道極其淩厲的罡氣所割破。
不過宗主應該修習了一部防禦力極強的功法,所以他的罡氣防禦程度要比同階武者強一些。
有著這等罡氣護體,宗主這才免遭劫難。”
邢狼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厲聲道:“你少在這裡說這些彎彎繞繞的,我聽不懂。
我就問你,宗主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聞言,閻無良皺了皺眉,轉頭冷冷地看著邢狼,顯然對後者的態度有些反感。
“你看我乾什麼?”察覺到閻無良的目光投來,邢狼冷哼一聲,目光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王序影急忙拉住邢狼,安撫道:“先彆急,宗主先前與柳旬和孫央長經曆過猛烈的激戰,精神怕是有些疲憊。
再加上如今受了重傷,昏迷的時間長一點也在情理之中。
宗主的修為很高,那就意味著他的自我恢複能力也很強。
既然那幾人都醒了過來,宗主就肯定不會有事。”
聞言,邢狼氣勢一滯,不甘地看了閻無良一眼,沒有再說話。
王序影轉頭朝著閻無良道:“無良,宗主到底怎麼樣了?”
閻無良淡淡道:“宗主現在並無大礙。
他脖頸處的這道傷口很淺,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卻並不致命,應該隻是內力損耗嚴重,加上經過先前的幾番激戰,身體有些虛弱而已。”
聞言,眾人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不過……”
閻無良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精光,低聲喃喃道:“我觀宗主現在這種狀態,好像在運轉功法修複自身傷勢。
但按理來說,昏迷的人並不能自己運轉功法。難不成……”
閻無良望著陳齊閉著的眼睛,雙眼悄然微眯起來。
“難不成什麼?”
王序影看著他這副模樣,下意識問道。
閻無良沒有說話,而是從懷中拿出了兩根銀針,對準陳齊的雙眼,作勢想要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