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勒與李承嘴角一抽搐,兩人對視之後,無奈攤手,一副自討沒趣的表情。
李承自斟自飲一杯,歎了口氣,“子酒啊,我真羨慕你,自己想…”
“你也可以啊,但有一個前提,你要不怕你家老爺子的戒尺。”岑子酒朝他挑了挑眉毛。
李承一聽,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似乎想到了自家老爺子,手中戒尺的威嚴。
“哈哈…”
岑子酒與金貝勒瞧見之後,兩人是仰頭大笑,惹的李承甚是煩悶,又自斟自飲一杯。
笑過之後,岑子酒一邊倒酒,一邊對李承說道:“小李子,你要抓緊時間學習蘭西語。
不然到了法蘭西國,你真會兩眼一抹黑,被人賣了,還為人家數錢。”
李承先是點頭,認可他的話,然後猛地抬起頭,怒視著他,“子酒,都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喊我小李子。”
岑子酒笑著舉起雙手,“好的,我記住了,小李子。”
“你…”
“好了好了,一個稱呼而已,你倆這樣有意思嗎?”金貝勒趕緊打圓場,舉起酒杯,“來吧,喝一杯吧。”
李承哼了一聲,舉起酒杯,與二人乾了一杯。
岑子酒一飲而儘,看見李承眼中的迷茫,他收起了嬉皮笑臉,略微嚴肅道:“李承,既然留學不可逆,那你一人在異鄉,可要處處留個心眼。
法蘭西國可不是溫柔鄉,那裡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特彆是我們黃皮膚,很不受他們歡迎。”
岑子酒略微停頓,然後壓低聲音,“你最好帶把手槍,用於防身。”
“手槍?”李承聲音由高到低,詫異地看著他,“至於嗎?不是說那裡很安全嗎?”
金貝勒眉毛一皺,低頭沉默不語。
岑子酒的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那笑容像是對“安全”二字的無儘嘲諷。
“李承,你忘記圓明園事件了嗎?”金貝勒眉毛擰在一起,提醒的語氣也帶著不滿。
李承一拍額頭,苦澀一笑,“這種事情豈會忘掉,這可是我們大清的恥辱!”
岑子酒不留痕跡地微微一笑,把玩手中的酒杯,“所以啊,他們的國家有如此罪行,你去那裡,當然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帶上手槍,你會有底氣的。”
李承點了一下頭,然後抬頭看著岑子酒,“子酒,你真不去留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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