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孝用蹩腳的漢語朝岑子酒道:“麵具人,你滴,很厲害滴。”
聽了這麼另類的漢語,岑子酒玩心大起,用力拍了拍自己胸膛,“我滴,很厲害滴。”
岑子酒指著野田孝,朝他搖了搖手指“你滴,不怎麼樣地乾活。”
野田孝手握刀把,眼睛眯縫著,眼中冒著凶光。
之前聽岑子酒說的是正常漢語,結果與自己說話之際,居然模仿自己,這是對自己蔑視,也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雖然野田孝很想立馬斬殺岑子酒,但為了確認岑子酒是否是那晚之人,他還是忍住殺心,“麵具人,你滴,前幾天夜裡滴,可否去過城外滴乾活?”
野田孝說完,一雙鷹眼死死盯著岑子酒的雙眸,看他是否有波動。
夜裡,城外?岑子酒瞬間明白,這群人與那晚的忍者是一夥的。
那麼,眼前的純白瀛島人,也是一名忍者嘍。
想到這裡,岑子酒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上次的忍者不儘興,一名忍者居然不會忍術,太丟忍者的臉。
麵具下的岑子酒,舔了舔嘴唇,他雙眼冒光,看野田孝如同看獵物一樣。
岑子酒的眼神,如同告訴野田孝,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這讓野田孝鬱悶幾天的心情一掃而光。
“東西呢,你滴,快些拿出來。”野田孝伸出手,“交出來,你滴,不死。”
岑子酒笑著勾了勾手指,“你滴,有本事滴,自己拿回去滴乾活。”
“八嘎!”野田孝眼中寒光一閃,握著刀把,雙腳用力蹬地,嗖的一聲,便出現在岑子酒身前,一個拔刀斬向岑子酒左臂斬去。
岑子酒眼中的興奮更加濃烈,這才是忍者,速度夠快,出手更快,且出手不提示。
興奮歸興奮,該躲避還得躲避。
借用禦風術,岑子酒出現在野田孝身後,舉拳打向野田孝的後腦。
即便知道岑子酒厲害,但野田孝還是估錯了岑子酒的實力。
知道自己要躲閃不開,野田孝雙手快速結了一個印。
印結完,岑子酒的拳頭也砸到野田孝的頭。
當台下的金貝勒,認為岑子酒已經穩贏,他都準備大聲慶祝。
可台上,出現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被砸的野田孝突然變成一截斷木,就是被岑子酒拆了的木杆。
台下的老百姓都懵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被打成了一截斷木呢?
金貝勒也是如此,踮著腳,向擂台上望著,發出一連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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