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咳嗽一聲,把所有目光都吸引過來,孫惠敏笑著說道:“老爺,午飯都準備好了嗎,咱們得為子津接風啊。”
“哈哈…當然準備好了,大清早,我就讓人準備著。”岑棚哈哈大笑,“就等你與子酒了,要不然,我們早就開飯了。”
“那還等什麼,開飯啊。”孫惠敏推了岑棚一把。
岑棚趕緊點頭,招呼福鼎,讓下人上菜。
很快,一桌飯菜上齊,而一家人也圍桌而坐。
原本呢,是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但今日不同往日,岑家有兩年沒這麼團圓,所以,統統坐在一桌。
動筷前,岑棚作為一家之主,自然要來一個開場白。
其實也沒啥,無非是歡迎岑老二學成歸來,全家團聚,再接再厲什麼的。
岑子酒摳了摳耳朵,這種場麵話,兩世為人的他,早就聽厭煩了,太過做作。
終於,岑棚最後一個音符崩完,筷子也隨之飛舞起來。
沒吃幾口,岑子酒就想放下筷子,離開這個無情無意的地方。
為何?因為自己被他們虐的有點慘。
一桌子人,都在他眼前秀恩愛。
岑棚給孫惠敏夾菜,岑子江給徐曉夾菜。
而岑子津呢,給鬆井明美夾完菜,還朝自己挑眉毛。
看見岑子酒的囧樣,孫惠敏不露痕跡笑了笑,笑過之後,她給岑棚夾了一塊肉,還美其名曰,吃啥補啥。
岑棚還笑納了。
岑子酒立馬變成死魚眼,就岑棚這小胖子,還補肉?想變成大胖子嗎?
也不知道自己老媽怎麼想的,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萬一岑棚因肥胖,得個三高,糖尿病或者腦梗啥的,萬一在癱瘓了,還不是她遭罪。
真到那個時候,就岑子江與岑子津哥倆,還不得夾著背包逃跑啊,或者把岑棚扔到大橋洞裡。
一瞬間,岑子酒腦海中,就已從現在想到岑棚睡橋洞的悲慘時刻,這讓他不由露出一絲壞笑。
坐在他身旁的岑子津,見他笑的如此怪異,嘴角一勾,“老三,你偷笑什麼呢?說出來大家聽聽。”
他這麼說,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岑子酒。
“與你有關嗎?”
“老三,你這就不對了,咱們可是一家人,說來聽聽,有何不可嗎?”岑子津有點大義凜然的感覺。
岑子酒撓了撓額頭,朝岑子津玩味一笑,“老二,我聽說,父親給你說了一門親事,而你這?你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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