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彆墅內,鬆井鳩彥畢恭畢敬地站在野菊一郎的麵前,低頭彙報著,而他們不遠處,有一個沉默老者,閉目而坐。
野菊一郎表情淡如水,看不出喜怒哀樂。
鬆井鳩彥一邊彙報,一邊偷瞄野菊一郎。
俊朗的外表,卻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穩重,而且氣勢強大,讓自己這個見過風浪的人物,也得小心翼翼地應付著,不愧是野菊家族未來的掌門人啊。
見鬆井鳩彥彙報完,野菊一郎剛要開口說話,就見屋門被推開。
野菊杏子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蹦蹦跳跳地來到野菊一郎身前,挽著他道:“哥哥,我約了明美,你陪我們出去遊玩吧,好不好嘛。”
原本還淡如水的野菊一郎,立馬露出寵溺的笑容,摸了摸她的頭,“杏子,哥哥還有…”
“哥哥,你答應杏子的,來這裡就陪我遊玩,結果幾天啦,你都沒有陪杏子,我不乾嘛。”杏子嘟著嘴,撒嬌似的搖著野菊一郎的手臂。
“好,好,哥哥陪你去,你可以把手鬆開吧。”野菊一郎搖頭苦笑,自己拿妹妹撒嬌一點辦法也沒有。
“呀!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杏子!”野菊杏子開心地給了他一個擁抱。
“好了,我要去換身衣服。”拍了拍野菊杏子的後背,然後對著鬆井鳩彥說道:“鬆井會長,把人手全派出去,人多的話,總會能找到一點消息的。”
“嗨!”鬆井鳩彥低頭應答。
上了樓,野菊一郎來到房間,換了一套米色條紋西服。
回頭看見床頭一旁的保險櫃,稍微猶豫一下,野菊一郎來到保險櫃前,蹲下,轉密碼,開保險櫃。
從裡麵拿出一個木盒,紫檀木的,光滑麵。
打開木盒,野菊一郎從裡麵拿出一個圓形,類似印章的一個不大的銅器。
銅盤的正麵之上,雕刻著一個龜蛇同體,蛇身龜尾、龜首蛇頸、四足龜爪地神獸。
銅盤背麵方形凸起,上麵刻有一個水字。
如果岑子酒在這裡,定然會發現,這個銅盤與自己那個銅盤,除了神獸與文字不同,其他一模一樣。
上下左右看了個遍,野菊一郎又把其放入木盒,木盒又入保險櫃。
鎖好之後,野菊一郎重新整理一下西服,便快速出門下樓。
因為自己那個妹妹,還在等著他呢。
岑子酒看了看手中的房契,想著與那對夫婦揮手告彆,結果一抬頭,看見那對夫婦各上了一個黃包車,並催促著快點離開。
看著遠去的黃包車,岑子酒撓了撓鼻子,自己是不是有點玩過了,看把人家給嚇得,有些狼狽啊。
連夜收拾東西搬家,大清早就來與自己商討房屋買賣。
把地契收起來,岑子酒哼著小曲,打算先去趟琉璃廠,看看能否淘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