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驚訝,穩住心神,不就一個黃鼬說話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哥們兒還是穿越者呢,疑惑個毛線球啊。
看著黃鼬具有人性化的眼神,岑子酒開口問道:“我說黃皮子,你這屬於傳音吧。”
“什麼黃皮子,叫我黃二爺!”黃鼬的表情極具人性化,鼻子抽了抽,小眼睛帶著不滿。
“不都一樣嗎,你不要糾結這些。”岑子酒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
“一樣個屁!我乃黃二爺!”黃鼬一蹦多高,用此表達不滿。
“這都不重要。”岑子酒饒有興趣地看了看黃鼬,“我說黃老二,你不在深山好好修行,跑來塵世間乾嗎?”
“嗨兒,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啊。”黃鼬哀歎一聲,直起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輩,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說給你聽。”
“願聞其詳。”
“那好,事情是這樣的…”
黃鼬緩緩講述自己的遭遇,岑子酒負手而立,聽的也很入迷。
其實,黃鼬的事情聽著挺長,總結起來也就幾句話的事。
黃鼬在山中修行,突然有一天,那個女人與佝僂老者突然闖入,兩人合力打傷黃鼬。
並通過特殊手段,控製住黃鼬,讓它為兩人效命。
就這麼回事,當黃鼬講到自己受控於他人時,還有兩滴眼淚滴落於地上。
“道門小輩,是不是聽者傷心,見者流淚啊。”黃鼬用爪子,抓了抓眼角,仿佛在擦眼淚一般。
岑子酒點點頭,“你的故事還真挺感人的,連你這麼一個畜牲,都能感動落淚,真感人啊!”
黃鼬聞言,稍微愣了一下,然後再次蹦起多高,落地後抽著鼻子,“你這小輩,怎麼能罵人呢?你師父沒教你尊老愛幼嗎!太不像話了。”
“尊老愛幼那是對人,對於畜牲,這種禮節是不存在的。”岑子酒仰起頭,呲牙一笑,“黃皮子,你這故事,小爺聽了沒有一萬遍,也得有一千遍。
行了,彆裝了,就外麵那倆貨,怎麼是你的對手。
你呀,也彆憋屁了,有什麼本事,亮出來吧,讓小爺見識見識。”
岑子酒勾了勾手指頭,心中暗道,自己要是相信畜牲的話,那自己才是大傻子一個。
黃鼬先是一愣,然後陰森森一笑,“小輩,即便你知道二爺在編故事,那也為時已晚!”
話音一落,黃鼬的雙眼忽然變成淡黃色,直視岑子酒的眼睛。
當岑子酒看見那雙淡黃色的眼睛,他眼前的景象就發生改變,不再是八卦大殿,而是出現一片原始森林中。
正在岑子酒疑惑之際,一聲獸吼震山搖。
岑子酒抬頭看去,隻見一頭巨大的吊睛大蟲,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而此時,岑子酒的背後又響起一聲狼嚎。
回頭望去,又見一群狼,呈扇形陣型向自己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