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與晟王,沒有停止對艾書凝的尋找,要是把艾書凝的名字說出來,以母親的性格,她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到時候,那才叫大麻煩。
仰著脖子的岑子酒,想到此處,便又靠在椅背上,臉上也沒有了激憤之色。
“你有什麼啊?”孫惠敏疑惑問道。
由於喜字,岑子酒隻說了一半,所以孫惠敏隻聽見我有二字。
岑子酒擺了擺手,沒有言語,抓起一把瓜子,低頭與它較勁。
見岑子酒不說話,孫惠敏終於露出勝利般的笑容。
多少次了,隻要說婚事,這小子就屬驢的,總尥蹶子。
這回,老娘給你先斬後奏,堵死你的後路,看你還怎麼跑。
低頭的岑子酒突然停止嗑瓜子,猛地抬起頭,“岑子津的婚事,他同意與老頭子介紹那個?還是跟瀛島女人?”
“你彆管他跟那個,他的婚事已經有眉目。”孫惠敏低頭喝了一口茶,淡定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抬頭道:“現在就剩你這麼一個操心鬼。
把你的婚事定下之後,我也算放了一半的心。”
由於孫惠敏低著頭,再加上茶杯的掩飾,所以,岑子酒壓根沒看見她眼中的慌亂。
往嘴裡扔了一個瓜子,岑子酒低頭嘟囔著,“這個岑子津,真是廢物,怎麼這麼快就妥協了呢?
他不是花花公子嗎?居然這麼快便被人拿下。到底是鬆井明美還是那個老頭子相中的呢。”
見岑子酒嘟嘟囔囔,孫惠敏拍了拍他道:“差不多得了,你再這樣,一會兒怎麼見人。
我告訴你,你可彆給老娘丟臉!”
“知…”岑子酒一拍腦門,啪的一聲,甚是響亮,同時也嚇了孫惠敏一跳。
“你這孩子,乾嘛一驚一乍的。”孫惠敏埋怨道。
“媽,女孩我不能見。”岑子酒再次扔掉瓜子,一本正經地道。
“什麼?你要不見?不行!”孫惠敏瞬間炸毛,一手叉腰,一手就要扭他耳朵。
岑子酒趕緊低頭躲開之後,便起身離開座位,躲離孫惠敏的控製範圍。
同時,他心中無奈,自己母親這還順手了唄。
“哎呀,你還敢躲!”孫惠敏就要起身追打他。
“媽,媽,我回來啦。”岑子酒又乖乖坐了回來。
這是戲樓,讓人看見母子追打,那還不得笑掉大牙啊。
再說了,萬一因追打自己,而導致母親崴腳之類,母親遭罪,自己豈不是更加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