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狗剩趕著馬車,來到岑子酒家門口,上前敲門。
大門打開,岑子酒第一個走出來,手裡拎著兩個不小的包裹。
狗剩趕緊上前,從岑子酒手中接過包裹,放到馬車上。
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岑子酒朝著院中招了招手,艾書凝帶著小翠與秋素才走了出來。
當然了,此時三女是女扮男裝。
見三女上了馬車,岑子酒用鎖頭把大門鎖上,然後回到馬車,坐在車外邊,告訴狗剩趕車離去。
狗剩一揚馬鞭,馬車緩緩向南行駛。
沒過多久,馬車停在道邊,岑子酒讓幾人在此等候,他下車之後,幾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岑家後宅,孫惠敏的房間內。
岑子酒從地下冒出腦袋,觀看四周之後,確認無人,他才從地下鑽出。
從懷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岑子酒這次外出,怎麼也得告訴孫惠敏一聲,不能當麵告知,留封信也是一樣,省得她擔心嗎。
此行目的已達到,哥們兒走也。
沒過多久,孫惠敏與劉媽一同向臥房走來,孫惠敏還笑著說道:“劉媽,過兩天就是酒兒訂婚日,他的人生大事有了一定,我這心也就放下了。”
“夫人,少爺要是成親了,你也該享清福嘍。”劉媽上前一步,把門打開。
“咯咯…那是最好不過,到時候他們在給我生個大胖孫子,那我真是享受天倫之樂。”孫惠敏笑的很開心,仿佛在抱孫子一樣。
進入屋中,坐在椅子上,側頭便看見桌上信封,孫惠敏疑惑問道:“這怎麼有封信?劉媽,是你拿過來的嗎?”
“夫人,不是啊,難道是彆的婢女拿過來的?我這就去問問。”劉媽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會,先彆去。”孫惠敏看見信封上的字體,連忙打開,把信拿在手裡認真觀看。
越看她臉色越不好,最後把信用力拍在桌上,咬牙切齒道:“小皮猴子,又說出去散心,散心?散個屁心!
他這是反對我給他安排的婚事,跟我倆玩失蹤呢,真是氣死我了!”
“夫人,這信,是少爺寫的?”
“除了他,還能有誰!”孫惠敏喘著粗氣,轉頭看著劉媽,“他回來,怎麼沒人告訴我。”
“夫人,我這就去問。”劉媽轉身就要出去。
“行了,問了也是白問,他要是不想讓人看見,家中下人肯定看不見他。”孫惠敏冷靜了些許,這個混蛋跑了,卻留下來一堆事,需要自己去處理。
特彆是兩天後,與張家姑娘的訂婚。
一想這些,孫惠敏又是咬牙切齒,暗自決定,等岑子酒回來的,自己一定要他好看。
“劉媽,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