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在南下的道路上,由於清晨出發,所以有些微涼,但讓岑子酒沒想到,路上的行人可不少。
有與他們一樣,坐著馬車的,有騎馬的,但大多數都是步行,而且多是衣衫襤褸,麵黃肌瘦。
果然啊,受苦的還是老百姓啊。
拿出酒葫蘆,岑子酒喝上一口,今朝有酒今朝醉,他人事情我無關。
看了看馬車四周,他仰頭又喝上一口。
嗯?岑子酒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酒葫蘆的酒,所剩無幾,看來地找個地方補點酒嘍。
不過目前,還是蓋上蓋子吧。
在車外坐了一會兒,岑子酒便鑽進車內,與三女聊會兒天。
原本小翠還想玩撲克牌,結果被艾書凝無情鎮壓,惹的小翠嘴翹的都能掛醬油瓶子。
相對小翠的嘰嘰喳喳,秋素略顯安靜的多,見岑子酒進來,秋素給他剝瓜子皮,讓他總有瓜子仁吃。
而白貓呢,不是睡覺,就是睡覺;不是躺在艾書凝懷中,就是被小翠緊緊抱著。
艾書凝,一直非常恬靜,岑子酒進來的時候,與他聊聊天;而岑子酒在外邊的時候,多數的時候,她則拿著一本書,靜靜地閱覽。
即便岑子酒提醒她,坐車看書對眼睛不好,她也會偶爾看上一看。
晃晃悠悠,時間便來到晌午。
由於估算錯速度與距離,使他們隻能在野外吃午飯。
想著隻帶了乾糧,岑子酒便讓狗剩把馬車停在路邊,看著兩側的林子,他決定去打點野味,來個燒烤嘗嘗。
囑咐三女在車上等著,並叮囑狗剩護好三女的安全,岑子酒便飛奔進了林子。
剛進林子不久,岑子酒便聽見嘩嘩的流水聲。
這個歲月,那是有流水,便有魚。
朝著水聲而行。
很快,岑子酒便看見一條河,比他預想的大得多。
幾米寬的河麵,水流還挺急。
雖不知是什麼河,但有魚就行。
從空間拿出魚叉,握在手中。
這個魚叉,可不是兵器那種魚叉,它就是一種捕魚工具。頭有兩股,半米左右的長度,尾部綁有繩子。
這個魚叉,可是岑子酒野外生存的必備器具之一,他用的甚是熟練。
站在岸邊仔細查看,發現左前方有條魚,看個頭還不小,岑子酒托著魚叉瞄了一眼。
嗖的一聲,魚叉飛躍而出,紮進河水之中,直接命中那條魚。
用繩子把魚叉拽出,一條兩斤來沉的草魚,叉在上麵。
岑子酒滿意點點頭,運氣不錯,開門紅。不過一條草魚,可不夠吃的,還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