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有人都倒在地上,老樵夫也一改老老實實的表情,他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角度,眼神裡流露出猥瑣而又貪婪的目光。
用腳把身前的狗剩踢到一旁,老樵夫悠閒地來到岑子酒身前,用腳踢了踢他,見他一動不動,老樵夫仰頭一陣怪笑,“桀桀…小子,你還是太嫩啊。
即便你武功不錯,還有手槍助陣,可惜啊,還是著了老夫的道。”
老樵夫甚是得意,抽了一口煙,僅片刻,就朝著地上吐出煙圈,“老夫這沉香煙,那是一點味道也沒有,聞之便能昏睡一天一夜。
桀桀…你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又踢了岑子酒一腳,老樵夫把目光在三女身上掃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艾書凝身上。
此時的老樵夫,目光中充滿了淫欲與邪念,一陣怪笑,“女扮男裝而已,真以為老夫看不出來嗎!
還彆說,這三個姑娘真是水靈,夠老夫享用的,不過…”
老樵夫轉過身去,看向綁在柱子上的吳大,他微微一笑,“還是先把這個醜鬼解決掉吧。
省下他萬一醒來,礙了老夫與小娘子們的風花雪月。”
老樵夫說完,便一步一步地向吳大走去。
由於岑子酒是趴著,老樵夫又過於自大,所以,他沒有發現岑子酒的嘴唇微微在動。
來到吳大身前,老樵夫咧嘴一笑,然後目露凶光,用手中的煙袋鍋子,向吳大的腦袋砸去。
咣的一聲巨響,煙袋鍋子砸在柱子之上,砸出一個煙鍋大小的洞。
老樵夫神色一凝,盯著不遠處的吳大道:“你居然醒了?怎麼可能?”
“哼!沒什麼不可能的,混跡於江湖之中,誰還沒有點保命本事。”吳大瞄了遠處的八斬刀一眼,心中盤算著,一定先把刀拿在手。
老樵夫自然瞧見吳大的眼神,他嘎嘎一笑,“我說三寸釘啊,八斬刀,你就彆想了,你還是想想留什麼遺言吧。”
吳大一聽,兩個小豆眼瞪得溜圓,“糟老頭子,你當爺爺是嚇大的?
沒有八斬刀,爺爺照樣收拾你。”
其實,吳大與老樵夫素不相識,為何吳大不解釋一下,讓老樵夫放自己離去,反而硬剛到底呢?
原因隻有一個,因為這就是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況且老樵夫之前一煙袋鍋子,那可是想要吳大的命,做為一個江湖人,吳大豈能善罷甘休。
老樵夫聞言,一陣怪笑,“三寸釘,希望一會兒你也嘴硬。”
話音一落,老樵夫雙眼一瞪,雙腳跺地,嗖的一聲,他便出現在吳大的身前,舉起煙袋鍋子就砸。
吳大眼神一凜,這糟老頭子的速度居然比自己還快,但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眼看煙袋鍋子奔自己腦門而來。
吳大用右腳尖點地,身子向上一躍,便躲開煙袋鍋子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