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關上沒有三秒鐘,便又被打開。
武誌強來到岑子酒身前,朝他深施一禮,“岑公子,我替兄長向你賠罪,也感謝你的大德,我…”
岑子酒伸手阻攔,“給我停!我說武老二,你替你大哥道歉?
那我問你,你能替你大哥,與你嫂子睡覺嗎?”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太…太…”武誌強一時找不到詞語形容了。
“嗬嗬…會走路的娃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擔,怎麼你這個讀書人,就不懂嗎?”岑子酒露出一絲嘲笑。
武誌強被問的啞口無言,這麼粗淺的道理,他自然知道,隻是他怕岑子酒因此事而怨恨武家。
萬一讓母親知道,不得病上加病,因此,他偷聽岑子酒與艾書凝的談話之後,才出來替兄道歉。
結果,又被潑了一盆冷水。
見武誌強耷拉著腦袋,岑子酒嘴角微微翹了一下,起身伸個懶腰,便向屋中走去。
月上柳梢頭之際,岑子酒才從屋中退出,見武誌強的屋中還有燈光,岑子酒暗自點頭,不愧是讀書人,就是用功啊。
他坐在凳子上,拿出黃紙,折一個紙鶴,再次施展紙鶴尋人。
他們想要安心待在這裡,那麼,晟王的這群手下,就得打發掉。
白天,人多眼雜,不好動手,所以岑子酒才取下刀疤臉的頭發,以備晚上尋找他們。
跟隨著紙鶴,岑子酒來到一間酒樓之外,見紙鶴停在二樓一間窗戶外,他環顧四周,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跳躍到二樓,靜悄悄地來到窗邊。
剛到窗邊,就聽見裡麵的討論聲。
“大哥,要我說,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
“是啊,大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是啊,大哥,我覺得可行。”
屋中短暫沉寂片刻,又響起了聲音。
“暗箭?您們想怎麼樣?”
“大哥,咱們趁著天黑,去把格格綁出來。”
“混蛋,那是格格,你還用綁?”
“大哥,白天的時候,你也見到,格格不與我們回王府,所以嘛,綁也是無奈之舉。”
“大哥,我覺得二哥的話可行。”
“是啊,大哥,我…”
“行個屁!格格那裡,肯定有那個年輕人在,我們怎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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