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轉了轉手中的銀槍,朝著地上的老板娘啐了一口唾沫,臉上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我最討厭彆人搶我的東西吃,你這是自己找死。”
對於公子哥的行徑,他身邊的五人是麵容不變,仿佛這種事對於他們,那是很常見的。
而尹天的臉上,還有熱乎乎的幾抹紅色,他瞳孔放大,渾身顫抖,看著地上已沒有呼吸的老板娘,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兩秒鐘前,老板娘還活蹦亂跳,現在卻陰陽兩隔。
尹天往前蹭了一步,雙膝跪地,一把抱起老板娘,他放聲痛哭,“啊!老板娘,你醒醒啊,你不要嚇小天子,你醒醒啊。”
“嘿嘿…小子,她醒不來啦。”公子哥露出玩味的表情。
尹天充耳不聞,依然抱著老板娘在哭泣,而他的哭泣聲,讓屋外的顧客驚醒過來。
在其他人還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一位男顧客從座上起來,向屋中走來,邊走邊說道:“哪裡來的王八犢子,居然敢在這行凶,你…”
砰!
男人與老板娘一樣,眉心出現一個彈孔,他也帶著憤怒與不甘,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公子哥吹了吹槍口,不屑一笑,“敢罵我的人,都得下地獄。”
這一聲槍響,徹底讓所有的顧客嚇破膽,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殺人啦,快跑啊”,外麵的顧客瞬間四散奔逃。
岑子酒也是一樣,準備帶著艾書凝她們離開這裡,可還沒等他們起身,公子哥便朝著持劍男人揚了揚頭。
持劍男人立馬會意,一揮手,與其他四個持刀者,把岑子酒他們圍住。
岑子酒微微皺眉,他沒想到,吃個飯而已,居然碰見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門沒看黃曆。
這個公子哥明顯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主,而且槍法還不錯,這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那岑子酒還真不在乎,但現在嘛,一拖三,真有些不好弄。
岑子酒在琢磨怎麼辦之際,小翠把艾書凝護在身後,她怒視著持劍男人,“你們想乾嘛,你們這麼做,還有王法嗎?”
持劍男人還沒等回話,就聽廚房傳來咚咚的跑步聲,簾子一撩,從裡麵跑出三個男人。
一個中年人,兩個年輕人。
中年男人最後一個跑出來,“發生什麼事情啦,怎麼會有槍…”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中年男人看見尹天懷中的老板娘,且老板娘的半側臉上,全是鮮血。
“小天子,我家那口子怎麼啦?”中年男人有些著急,邊跑邊問道。
尹天抬起頭,看著中年男人,心中的委屈與悲傷再次迸發,已止住的眼淚再次刷刷流下,“老板,老板娘她…她已經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老板已跑到尹天近前,蹲下身子,抓著老板娘的手臂往這麵一拽,並開口問道:“我說你…”
聲音再次戛然而止,因為老板看見老板娘額頭那血淋淋的彈孔。
老板此時難以置信,他雙手顫抖,捧著老板娘的俏臉,“小天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尹天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轉頭指著公子哥,“老板,是他,是他開槍打死老板娘的。”
老板也轉過頭,看見公子哥一副笑嗬嗬的模樣,他雙眼噴火,慢慢放下老板娘的頭,直起身子,用沾滿鮮血的右手,從背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
刀頭指著公子哥,老板憤怒問道:“為何,為何要殺俺家那口子。”
老板拿出殺豬刀那一刹那,持劍男人就轉過頭來,一雙犀利的眼神盯著老板的一舉一動,同時,手中的寶劍也已出鞘。
公子哥聽見老板的問話,絲毫沒有愧疚的心情,反而一陣怪笑,笑聲也極為難聽。
老板握著殺豬刀,略微顫抖,“你笑什麼,再笑,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於此同時,與老板一同出來的兩個年輕人也抄起椅子,與老板站在一起。
公子哥擦了擦笑出的淚水,用槍頭蹭了蹭鼻子,他邪魅一笑,“你問我為何殺她是吧,那好,我告訴你。
因為我喜歡,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公子哥說完之後,還攤了攤雙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公子哥的言行,深深刺痛了老板,他雙眼布滿了血絲,大喝一聲,“老子殺了你!”
說完他舉起殺豬刀,朝著公子哥衝了過來,
刀,能乾過槍嗎?
曾經在網上聽過一句有意思的話:七步之內,刀比槍快。
在岑子酒看來,能問出這話的人,幾乎都沒長腦子。
刀與槍,都是死物,怎麼比快慢!所以啊,相比較的是人而已。
這不,七步之內,老板的殺豬刀與公子哥的銀槍,就驗證那句操蛋的名言,到底誰最快。
隨著一聲槍響,老板倒在地上,殺豬刀也掉到地上,而老板的眉心,與老板娘如出一轍。
這場七步之內,刀與槍的比試,結果其實早已注定。
七步之內,刀想快過槍,隻有一個辦法。
這還是理論上的,那就是用槍的是普通人,而拿刀的,則不屬於普通人範疇,才能做到刀比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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