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頭還要勸說,卻被徐山一把推出去,讓他去辦自己安排給他的事情。
西瓜頭見此,隻得低頭離開。
看見尹天眼中的憤怒,徐山拍了拍他的肩,用餘光瞄了岑子酒一眼,才對尹天說道:“小天,你為何要埋怨岑公子呢。
之前,他可是救你一命,咱不能恩將仇報啊。”
“我沒有恩將仇報,就因為他們,老板娘才被人一槍打死的。”尹天抓著徐山的袖子,眼中再次浮現淚水,“大山哥,你不是裡長嗎。
讓人把他們抓起來,他們也算是殺死老板與老板娘的凶手。”
岑子酒聞言,抱著膀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徐山,他想知道,這個徐裡長會做出什麼決定。
“也算?小天,這從何講起啊?”徐山有點懵,什麼叫也算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怎麼出來個也算啊!
“要不是他們的破貓,引起那個公子的興趣,讓兩夥人起了言語衝突,老板娘也不會來打圓場。
不打圓場,老板娘也不會被那個混蛋開槍打死。”尹天看著岑子酒,眼中的怨念與恨意,不說衝天也差不離。
尹天指著岑子酒,一聲怒吼:“你們這群人,才是害死老板娘的罪魁禍首!”
岑子酒淡然一笑,果然啊,自己猜想沒有錯,這個尹天,就是那種操蛋之人,一種自身無能,卻怨天尤人的雜碎。
早知道他是這種人,岑子酒就不應該拽他那一把,讓老不要臉把他打死才對。
而徐山有點不知所措,他沒想到,尹天的理由竟是這個。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讓他說,省得現在尷尬。
“小天,你肯定因悲傷過度,才胡言亂語,趕緊回去休息去吧。”徐山隻得拍拍尹天的肩,指了指門口,意思讓他回去。
“大山哥,我沒有胡言亂語,我…”
“小天,吳老板與他夫人的死,與岑公子沒有任何關係。
你彆胡思亂想,回去睡覺,醒來…
唉!好好在家休息兩天吧。”徐山一聲長歎,鎮子唯一的酒樓因此劫難,估計要關門歇業嘍。
“怎麼沒關係,老板娘就是因替他們圓場,才會被打死的。”尹天一甩膀子,把徐山的手抖掉,“你個廢柴,那個總督的公子不敢抓,這個幫凶你也不敢抓,你算什麼裡長,呸!”
看著鞋麵上的唾液,徐山的臉猶如變色龍,一會兒黑,一會兒紅的,最後又恢複到原色,歎口氣,“小天,你心情不好,我不計較,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回答徐山的是尹天的冷哼。
徐山則是做了一個深呼吸。
尹天看都不看徐山,仰著脖子,向酒樓門口走去。
徐山見此,隻能無奈一笑,也是鬆一口氣,以為尹天發泄完了,也想通了,便往回走。
可惜,徐山想錯了,還是大錯特錯。
尹天在與岑子酒擦肩而過之際,突然從袖子中順出一把短刀,他持著短刀,狠狠刺向岑子酒的腰間。
整個過程是快如閃電,而且尹天一點聲音也沒發出。
徐山見此,隻能瞪大雙眼,彆說出手阻止,就是開口阻止,也已來不及。
眼看刀尖就要紮入岑子酒的腰間,尹天的臉上,終於有一絲笑容,眼中也隱隱有一絲淚花,以及那個風姿卓越的身影。
笑的早,不一定笑到最後,這句話很好的詮釋了此時此景。
刀尖剛觸碰到衣服,便被兩根手指夾住。
尹天見狀,手腕用力,想把短刀推進去,可是,短刀紋絲未動。
他不信邪,一隻手不行,那就兩隻全上。於是,他兩隻手同時用力,可他都已使出吃奶的勁,短刀還是寸厘未進。
尹天彎下腰,弓著步,用力地推著刀把,直到滿臉通紅,也未讓短刀動一下。
正當尹天要力竭之際,一隻大手從一旁伸出,抓著自己手腕,微微用力便把尹天拽到一旁。
尹天猛地抬起頭,看見拽自己的人是徐山,他甚是不滿,瘋狂搖晃,也沒有掙脫徐山那如鐵的大手。
沒有理會尹天,徐山朝著岑子酒露出一絲歉意,“岑公子,真是抱歉,這小子因悲傷都糊塗了,你莫見怪啊。”
“我沒有糊塗,我就是要殺了他,為老板娘報仇。”雖然手腕被束縛,但腿與嘴甚是自由,因此尹天是又蹦又喊。
“小天,你…”
“嗬嗬…徐兄,我用短刀紮你一下,然後再說我睡糊塗了,可行啊。”夾著短刀的手,在徐山麵前一晃,岑子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嘎嘣一聲,短刀在手指處斷裂,帶著刀把那部分短刀,掉落在地;而帶刀尖那部分,隨著岑子酒手指一甩,深深紮進門框之內。
岑子酒這一手,讓原本還在蹦跳的尹天,安靜許多,也讓徐山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小夥計,總督公子你得罪不起,就想在本公子身上找平衡?
嗬嗬…年輕人,你想錯了,本公子比那個總督公子,更加不好惹。”岑子酒跨步上前,伸手拍了拍尹天的臉,“嗬嗬…想為那頗有姿色的老板娘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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