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從腦海中翻出一些成年往事“當年,多特是我們血精靈頭號敵人,不少先輩都死在那把霜之星宿之下,最主要的,他還保護過叛徒伊露。”
“沒錯,不過伊露死後,多特就徹底蒸發了。”白補充道。
“既然是頭號敵人,老子去做了他,然後帶著劍仙的人頭回去領賞。”紅說。
“就你?得了吧,你以為你是誰。”紫毫不猶豫的澆了紅大個子一盆冷水,繼續道:“搞搞清楚,人家可是劍仙!”
“劍仙又怎樣,老子可是摩拉族提督,春風啊!”紅激動的叫道。
“你他媽說話能不能輕點聲,小心我揍你丫的。”紫趕忙捂住紅的嘴說道,一個小小提督竟把你得瑟成這樣,那我還是比你大三級的魂使呢!
“劍仙以前是很可惡,但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跟我們扯不到關係。說到可惡,法拉莫也好不到哪裡去,難道你們忘了粉是怎麼死的?依我看,我們應該把刀魔做掉。”綠說道。
“那是因為粉自信過頭了,他活該!才學了多少本事就找法拉莫比劍,不被哢嚓才怪!”紫丟人的說道。
“彆吵了,這裡月姐說了算,你們幾個爭什麼爭。”白瞪了這夥囉嗦的男人一眼。
艾琳輕輕的問道:“白,裡爾真龍的父親叫什麼?”
“月姐,你該不會把這兩人聯係在一起了吧?絕對不可能的,裡爾真龍的父親叫裡爾奧德,是個牧師,據我精確的情報分析,奧德是個很懦弱的男人,甚至看見血就會害怕。我以前也懷疑過奧德的身份,那次我想試探下他的,你知道我把劍架在他脖子上時他是什麼反應嗎?”白笑嘻嘻的說。
什麼反應?
“嚇得他差點尿褲子,還差點給我跪了下來呢。不過有件事我想不通,伊露撒好歹是個神使,怎麼就跟這種懦夫生了兩孩子呢。”
“把劍仙的畫像給我看下。”艾琳對白說道。白是專業的情報員,她能為艾琳提供世界各地的情報。
“喏,隻有這個了。”白在兜裡的翻出一張破破爛爛的紙,上麵畫的是一個蒙麵男人的頭像。“月姐,其實劍仙的模樣無人知曉,因為他行動時總是蒙著麵的。”
“裡爾奧德的畫像也給我。”
“好。”白又在翻出了張紙遞了過去。
艾琳拿了兩人的畫像進行了對比,劍仙是黑布蒙麵隻露出一雙凶神惡煞的眼睛,而奧德是一副清秀的麵孔溫柔的眼神還有一簇搞笑的山羊胡。艾琳對比了好一陣後才說道:人類有沒有一種劍術可以讓人在使劍的時變得凶殘?
白想了會,回答道:“啊?那個啊,好像還真有。據我所知,人類第一劍術學院“三江劍院”有一套神秘的劍法,叫做“冥王劍法”,修煉這套劍法的初期會使人情緒失控敵我不分、嗜血成性,後來因這套劍術太過於危險,最終被人類列為禁術。”
艾琳點了點頭沒再問下去。
“月姐,那你覺得他們兩是同一人嗎?”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隻是我很希望他們是。”艾琳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不會吧?這是為什麼啊?如果奧德真是劍仙的話,那我們更彆指望能從裡爾真龍手上拿到鑰匙了。一個噬魂者就夠變態的了,如果再加上個劍仙……”白竟不敢說下去。
艾琳閉上眼沉思片刻後說道“你們還記得伊露撒當年叛逃時帶走了什麼嗎?”
“當然記得,撒拉憂鬱之劍嘛。”白回答道。
“還有?”
“還有啊?還有就是我們族內的一些法寶。”
紫他們幾個男人顯然是不明白這兩女的在嘀咕什麼,他們在一旁欣賞著劍仙那精妙的劍招。
艾琳搖頭道“再想想。”
“嗯……這個……那個……”白吮情不自禁吸起了手指,好半天才回答道:“哎呀,月姐,我肯定想不到的嘛,那個時候我還不會走路呢。”
“是血咒,血咒的後半部分。”艾琳說出了實情。
啥???傳說中的法術——血咒?聽到血咒,紅猛的轉過頭來用驚訝的眼光看著艾琳,他張大嘴自言自語起來“血咒可是世間最最變態的秘籍啊,據說血咒隨便練成一階就能獨霸一方了,而月神練到第三階已經強的不能再強了,要是老子能全部學會,什麼鳥噬魂者,什麼劍仙刀魔的,統統給老子趴下!”
“打住!”綠聽不下去了,又道:“你以為血咒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學的麼,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比如說你,不是哥刺激你,你那點資質恐怕練第一階都學不成。我們月神這麼聰明也隻能練到第三階,你還想全學會?我呸,做夢去吧。”
如此傷人自尊的肺腑之言,紅大個當然聽不慣,他罵道:“去你媽的,你他媽說話能不能委婉點,老子本來還是很有上進心的,被你這麼一說頓時心裡拔涼拔涼的!”
“怎麼,我說錯了麼?”綠依然口舌不饒人的反駁著。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我說話了!”紫顯然聽不下去了,他打斷道。直到紅與綠不再爭論他又說道:“月神,您這麼一說我倒記起了點事情,而且是高度機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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