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餐廳,整整一大桌酒宴。各式山珍海味琳琅滿目,看的真龍連吞口水。
“帕克兄弟,明天五點就要比賽,還是少喝點吧。來日方長,等聯賽結束後咱們再好好痛飲?”真龍提議道。
“不不不,今兒是本人生日,我要與你不醉不歸。什麼比賽,本人才不追求那種虛偽膚淺的榮譽呢。若不是學院老師們力薦本人參賽,我才不會來。還不如多飲酒,多作詩,快哉快哉。”帕克樂嗬嗬的道。
“先祝你生日快樂。”真龍舉杯敬酒,道:“那明天我倆的比賽,帕克兄多多放水啊。我先乾了。”
帕克也乾了杯中酒,搖頭道:“此言差矣,既然本人來參賽了,就要全力以赴。瞧瞧本人的戰績,前兩場,乾掉了尼基塔兩員大將。所以,明天的比賽,裡爾兄可要小心為好。”帕克又斟滿了一杯,邊喝邊說:“還有。本人的絕症已經痊愈啦,你可以放手與本人過招,不必有所顧忌。”
“……”帕克一席話讓真龍有些膽寒。這麼說,又會有場惡戰?!
“裡爾兄臉色不怎麼好看,怎麼啦?”帕克問。
“沒沒事。來吧,今天陪你多喝點。”
“乾!”
………
兩人一直喝到了淩晨十二點半才結束。
帕克喝完了最後一滴酒,當場醉倒在桌上。真龍也沒牛到哪去,最後還是被士兵抬回了住所。
凱利焦急的守在門口,被限製了自由不讓出去,隻能等。總算,謝天謝地,醉醺醺的真龍回來了……
丹妮馬上把熬好的醒酒湯給真龍灌了下去。
沒辦法,還有不到五個小時就要比賽了,萬一早上起不來,沒在規定的時間趕到賽場,將會視作棄權。
………
還好,清晨四點,在凱利的拖拽下,真龍總算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由於昨晚喝的太多,到現在還是酒氣衝天,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又摔倒了。
真龍根本沒法自己走路,嘴裡還是說著胡話。還嚷嚷著沒醉,要繼續喝。
眼看時間來不及了,凱利幫他洗臉刷牙,又穿衣穿鞋。
最後在管家和向導的協助下把真龍抬上了門口的馬車。
馬車一路顛簸到了蒼穹墟。距開賽隻有不到五分鐘。
凱利急得渾身是汗,她拉著丹妮的手問道:“他這個樣子怎麼參加比賽嘛,真是個沒腦子的家夥。你快想想辦法啊,有沒有更有效的醒酒藥。”
丹妮也很無奈,搖頭道:“這次來,我隻帶了些處理傷口的藥,哪會想到帶醒酒藥啊。而且他喝的是陳釀五十年的酒,不醉上一天一夜肯定不會清醒。”
“難道就這麼放棄比賽了?蒼穹之旅就這麼結束了?我不要啊!這樣讓我怎麼跟霍金還有火總交代!我肯定有責任的,肯定會被罵死的……我該怎麼辦啊……”
“先彆急,不管怎麼樣先進擂台再說吧。這樣總比直接放棄好吧。”丹妮提議道。
“也罷,隻好死馬當活馬醫。搞不好擂台上被對手揍一頓會突然清醒也說不定。”
於是乎,凱利丹妮一左一右,把真龍駕進傳送陣,扶上了擂台。
真龍剛剛登台,一屁股坐了下去,沒一會又呼嚕呼嚕的睡著了。
奇怪的是,路來賽隻剩下兩分鐘了,真龍今天的對手還沒有到場。更奇怪的是,連裁判都沒到場。照理說,裁判團隊必須提前抵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