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隻覺得臉像被人用力扇了幾巴掌,火辣辣地疼。他眯著眼睛,艱難地前行著,狂風在耳邊呼嘯著,那聲音大得好像要把他的耳朵震聾。
袁卿用手擋在臉前,努力地睜開眼睛,可狂風一次次地把他的眼睛吹得閉上。
他隻能憑著感覺,尋找著前進的方向。
林曉被風吹得身體不停地搖晃,幾乎站不穩。了,生怕一鬆手林曉就會被風吹走。
“啊!”林曉突然尖叫起來,袁卿猛地回頭一看,隻見一隻巨大的蠍子從地下鑽了出來。
那蠍子身軀巨大,簡直像個龐然大物,身上的甲殼黑黝黝的,還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幽光。
兩隻鉗子又粗又長,尖銳的端部寒光閃閃,鋒利無比,仿佛能一下就把人的骨頭夾斷。
袁卿想都沒想,毫不猶豫地就衝了過去,用力將林曉狠狠推開。
蠍子的鉗子瞬間就夾在了袁卿的腿上,那巨大的力量讓袁卿痛苦地倒吸一口涼氣,他的腿像是被鐵鉗緊緊夾住,疼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袁卿!”林曉哭喊著,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無助。袁卿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豆大的汗珠一顆接一顆地從他的額頭滾落,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但他強忍著劇痛,用手在地上慌亂地摸索著,手指在泥土和碎石間不停地扒拉,終於摸到了一塊石頭。
他咬緊牙關,眼睛瞪得圓圓的,用儘全身的力氣,將石頭朝著蠍子狠狠砸去。
蠍子被砸中後,鉗子鬆了一些。袁卿趁機一把拉住林曉,轉身就拚命地逃離了那裡。
他們像兩隻受驚的兔子,不顧一切地狂奔。腳下的路崎嶇不平,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和深深淺淺的坑窪。
每一步踩下去,都像是踩在軟軟的棉花上,使不上勁,還搖搖晃晃的。
林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袁卿緊緊拉著她的手,不敢有絲毫鬆懈,手心裡全是汗水。
風在耳邊呼呼地呼嘯著,像無數隻手用力地刮著他們的臉,生疼生疼的。
林曉的頭發被風吹得淩亂不堪,發絲胡亂飛舞著,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袁卿的衣服也被汗水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能清晰地看到他後背肌肉的輪廓。
袁卿強忍著疼痛,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蠍子砸去。蠍子鬆開了鉗子,袁卿趁機拉著林曉逃離了那裡。
他們拚了命地跑著,腳下的路崎嶇不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軟綿綿使不上勁。
林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袁卿緊緊拉著她的手,不敢有絲毫鬆懈。
風在耳邊呼嘯著,刮得臉生疼。林曉的頭發被風吹得淩亂不堪,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袁卿的衣服也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他們不停地跑啊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腿像被鉛塊死死墜住一樣沉重,每邁出一步都好似要耗儘全身的力氣。
林曉的腳步變得越來越踉蹌,身子也開始左右搖晃,袁卿隻能咬著牙,用更大的力氣拽著她,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終於,他們再也跑不動了,雙腿一軟,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雙雙癱倒在地上。
“我們能找到法寶嗎?”林曉靠在袁卿的身上,聲音有氣無力,還不停地顫抖著。
袁卿看著她,目光堅定,用力地點了點頭說:“一定能!”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沙啞,可其中卻滿是力量。
就在這時,周圍的景象毫無預兆地發生了變化。原本陰暗得讓人壓抑的環境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一座巨大的城堡突兀地出現在他們眼前。
城堡高聳入雲,牆壁上滿是歲月侵蝕的痕跡,坑坑窪窪。城堡的尖頂在陽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究其中的秘密。
“這就是法寶所在的地方?”袁卿喃喃自語道。他望著城堡,眼神中既有對成功的期待,又有對未知的擔憂。
城堡的大門緊閉著,周圍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袁卿和林曉慢慢地朝著城堡走去,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恐懼。
袁卿和林曉並肩站在城堡前,那緊閉的大門像是一道嚴實的牆壁,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也仿佛隱藏著未知的恐懼。
城堡的牆壁不僅斑駁破舊,歲月侵蝕的痕跡還格外清晰,牆皮脫落的地方,灰暗的磚石一塊塊裸露出來,散發出的那股陳腐氣味,讓人感覺這裡就是被時間拋棄的角落。
袁卿盯著那扇門,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抬起右腳打算向前走,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從腳底直直地躥了上來,那股寒意瞬間在他身體裡快速地竄動,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
站在他身旁的林曉,臉色眨眼間變得煞白,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都快要摳進他的肉裡。
“袁卿,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林曉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她的嘴唇微微哆嗦著,眼中的恐懼像濃重的烏雲一般,幾乎要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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