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石棺。那石棺足有兩人多高,寬也有好幾米,表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那一道道深深的劃痕像是被什麼利器劃過,斑駁的青苔爬滿了石棺的角落。
石棺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像是腐臭的味道,又像是某種毒藥的氣息,這股味道衝進他們的鼻腔,讓他們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嘔吐。
袁卿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乾澀,“這石棺裡到底是什麼?”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石棺,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林曉緊緊抓住袁卿的胳膊,手心裡全是汗水,“我……我不知道,但是感覺很可怕。”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也在不停地顫抖。就在這時,石棺的蓋子緩緩移動,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嘎吱”聲。
一股黑色的霧氣從裡麵冒了出來,迅速彌漫開來。那霧氣濃得嚇人,瞬間將他們籠罩其中。
袁卿和林曉連連後退,眼中充滿了驚恐。
袁卿和林曉被那猶如厚重帷幕般濃得化不開的黑色霧氣緊緊包裹著,周圍的景象瞬間變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朦朧的紗幔籠罩,啥都瞧不真切。
袁卿感覺自己的心臟在胸膛裡猛烈跳動,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像是瘋狂敲打的重鼓。
他的兩隻手用力攥著手中的法寶,那法寶散發的光芒微弱極了,在這望不到邊際的黑暗中,宛如即將熄滅的小火苗。
“林曉,彆怕,跟緊我。”袁卿的聲音顫抖著,儘管如此,他還是努力使自己表現得沉著一些。
林曉的手緊緊揪著袁卿的衣角,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牙齒上下磕碰,發出“咯咯”的聲響,“袁卿,我……我在。”
袁卿睜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拚命想要努力透過這厚重的霧氣看清周圍的狀況。
可這霧氣實在是太濃太濃了,濃得好似一缸被打翻的墨汁,肆意地蔓延著,根本不給人一點看清的機會。
那霧氣不停地翻騰湧動,毫無規律,就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肆意地搗亂,怎麼都不肯讓袁卿如願。
袁卿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每一口氣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艱難地吸進又吐出。
額頭上冒出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密密麻麻地連成一片,很快就彙聚成了一道道水流,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淌。
他的手心裡也全是汗水,濕漉漉的,可他還是緊緊地拉著林曉,仿佛那是他在這無邊黑暗中的唯一依靠。他一邊緊緊地拉著林曉,一邊不停地轉動身體,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一會兒仰頭,一會兒低頭,試圖從不同的角度去看清周圍。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中充滿了急切和恐懼,可眼前除了那黑漆漆的霧氣,什麼都沒有。
林曉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說:“袁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林曉的聲音在這霧氣中顯得格外淒慘,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袁卿咬了咬牙,狠狠地說:“不會的,一定有辦法的。”他的聲音雖然堅定,可心裡卻也沒底,隻是強裝著鎮定,不想讓林曉更加害怕。
就在這時,袁卿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風從身邊吹過。這風冷冰冰的,就像寒冬臘月裡從冰窟窿裡吹出的風,直往骨頭縫裡鑽。
袁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一層接著一層。
他抱緊了自己的雙臂,試圖給自己一點溫暖。
袁卿試圖透過霧氣看清周圍的情況,可那霧氣就像有生命一般,不斷地湧動著,阻擋著他的視線。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帶著刺骨的寒意,袁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嗚嗚嗚……”陰森的哭聲在霧氣中響起,時遠時近,讓人無法分辨來源。
袁卿的頭皮一陣發麻,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地滾落,那冷汗順著臉頰流淌,滴落在地上,瞬間就被這詭異的霧氣給吞沒了。
袁卿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格外清晰,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袁卿大聲吼道,試圖用吼聲來驅散內心的恐懼。
可他的聲音剛一出口,就被這濃濃的霧氣給吞噬了,隻傳來一陣空洞的回音,讓他的心愈發地揪緊。
袁卿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生鏽的風箱,喉嚨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在霧氣中若隱若現的黑影,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打濕了他的衣衫。
就在這時,那個黑影逐漸清晰起來。袁卿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努力想要看清那黑影的模樣。
那是一個麵容扭曲的惡靈,它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黑色,臉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尖銳的獠牙。
它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紅光,那紅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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