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和墨影累得像兩攤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他們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破舊的風箱在費力地抽動,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仿佛要把周圍的空氣都吸進肺裡。
那陰森的笑聲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不停地回蕩,剛剛有那麼一丁點放鬆下來的神經瞬間又繃得像拉緊的弓弦。
“這到底是誰?”袁卿顫抖著聲音發問,他的眼睛在黑暗裡拚命地轉動,慌亂得如同沒頭的蒼蠅,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疑惑,那表情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墨影咬著牙,費勁地強撐著那疲憊到極點的身子坐了起來,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疙瘩,“不清楚,但肯定是我們的敵人,而且來者不善。”
他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疲憊,語氣沉重得能壓死人。
此時,周圍的黑暗好像變得更加濃重了,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把這黑暗一點點擠壓過來。
那笑聲也越來越尖銳,刺耳得就像直接在他們的腦子裡猛紮,袁卿隻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動都無比艱難。
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鬆,大口大口地吸氣,卻仍覺得胸口憋悶得厲害。
袁卿的手心裡全是冷汗,冷汗多得都能彙聚成一小灘水了。他的身子顫抖個不停,那抖動的頻率就像是篩糠一般,牙齒也上下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音。
黑暗中,那不知從哪兒傳來的笑聲持續響著,尖銳又刺耳,每一聲都像是在他的頭皮上狠狠劃過,讓他的頭皮陣陣發麻。
他瞪大了眼睛,拚命地想看清周圍的情況,脖子伸得老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可無論他怎麼努力,看到的除了黑暗,還是黑暗,這黑暗濃得沒有一絲縫隙,好像真的把整個世界都給吞沒了。
墨影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他的額頭滾落,一道接著一道,劃過他的臉頰,在下巴處彙聚,然後重重地滴落在地上。
他的眼神中雖然也有恐懼,但那恐懼之中更多的是堅定和決絕。他大口大口地深吸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
可那尖銳的笑聲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他的心理防線,讓他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又瞬間緊張起來。
袁卿覺得自己的雙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勁,幾乎都站不起來了。
他的心跳聲“砰砰砰”,在這寂靜得嚇人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下跳動都像是有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頭。
那笑聲無孔不入,不停地鑽進他的耳朵裡,像是無數隻蟲子在啃噬著他的神經,讓他痛苦不堪。
突然,一點幽藍的光芒在遠處亮起,慢慢地朝著他們飄來。袁卿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點光芒,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旁的一塊石頭,手心裡的汗水把石頭都弄得濕漉漉的。
。隨著那幽藍的光芒越來越近,他們終於看清,那是一個身著藍色長袍的身影。
身影緩緩靠近,袁卿這才發現,來者是一位麵容清秀的女子。她的頭發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額頭光潔,眉毛彎彎如新月。
一雙眼睛大而明亮,眼神中透著堅定和神秘。她的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你們彆怕,我是來幫你們的。”女子的聲音清脆而溫柔,在這恐怖的氛圍中,猶如一縷清泉。
袁卿半信半疑地看著她,上下打量著,心裡想著這突然出現的女子到底是敵是友。
他緊緊地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袁卿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還沒有從之前的驚嚇中完全緩過神來。
女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黑暗中格外顯眼。她輕聲說道:“我叫藍羽,是個修行之人。
這古宅向來邪乎,我一直在附近留意著,感覺到有異常的動靜,就知道有人被困在這裡了。”
藍羽邊說邊往前走了兩步,目光溫和地看著袁卿。
袁卿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依舊充滿懷疑地說:“你說你是來幫忙的,誰能證明?
萬一你是和這邪祟一夥的呢?”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藍羽,手心裡全是汗水。
藍羽不慌不忙,耐心地解釋道:“我若有害你們之心,何必現身?我一直在追尋正義,遇到有難之人,絕不會袖手旁觀。”
墨影站起身來,目光審視地看著藍羽。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充滿了警惕。
“你有什麼本事能幫我們?”墨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質問。
藍羽輕輕抬起手,手中出現了一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珠子。那珠子圓潤光滑,散發的光芒如同月光般柔和卻又帶著一絲神秘的力量。
“這是辟邪珠,能夠暫時壓製這裡的邪惡力量。”藍羽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這顆珠子就是她最大的底氣。
袁卿和墨影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一絲疑惑。袁卿的眼神中滿是不解,他張了張嘴,嘴唇哆哆嗦嗦的,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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