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和林曉緊緊盯著那神秘身影一點點地靠近,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心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他們的手心裡全是汗水,身子也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終於,那身影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當中,兩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稍稍落了下來。
原來是之前曾多次幫助過他們的那位神秘盟友——李昊。
李昊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不僅有好幾處破損,還沾滿了灰塵和血跡。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袁卿和林曉麵前,嘴唇乾裂,聲音沙啞地緩緩開口:“終於結束了,這一場惡戰真是驚心動魄。”
袁卿的嘴角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十分勉強:“是啊,好在我們勝利了。”
林曉環顧著四周一片狼藉的景象,地上滿是雜物和破碎的瓦片,牆壁也有多處被損壞,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有餘悸地說道:“可這古宅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了。”
三人在這昏暗的空間裡,微弱的光線從破損的窗戶透進來,映出他們臉上的倦容。
袁卿和林曉緊緊盯著那神秘身影一點點地靠近,眼睛一眨不眨,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揪住,跳得厲害,仿佛隨時都會蹦出嗓子眼兒。
他們的手心裡全是汗水,身子也因為極度的緊張而微微顫抖著。
那身影在昏暗中若隱若現,每一步靠近都像是拉長的慢鏡頭,讓袁卿和林曉的呼吸愈發急促。
終於,當那身影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當中,兩人高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了些,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原來是之前曾多次幫助過他們的那位神秘盟友——李昊。
李昊看上去疲憊至極,頭發亂得像個雞窩,臉上滿是塵土,雙眼布滿了血絲。
他身上的衣服不僅有好幾處破損,還沾滿了灰塵和血跡,有的血跡已經乾涸,變成了暗沉的顏色。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一步一步走到袁卿和林曉麵前。
他的嘴唇乾裂得厲害,像是久未逢甘霖的土地,聲音沙啞得如同被砂紙摩擦過一般,緩緩開口:“終於結束了,這一場惡戰真是驚心動魄。”
袁卿的嘴角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是啊,好在我們勝利了。”
林曉環顧著四周一片狼藉的景象,地上滿是雜物和破碎的瓦片,牆壁也有多處被損壞,大大小小的裂縫像是猙獰的傷口。
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心有餘悸地說道:“可這古宅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了。”
三人沉默不語,在這昏暗的空間裡,微弱的光線從破損的窗戶透進來,映出他們臉上深深的倦容。
袁卿深吸一口氣,說:“不管怎樣,現在古宅總算恢複了平靜。”
他們開始慢慢地往古宅的大廳走去,腳下的碎瓦礫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場激烈戰鬥的殘酷。
大廳裡彌漫著一股塵土的味道,嗆得人忍不住咳嗽。原本擺放整齊的家具如今東倒西歪,有的已經殘破不堪,像是經曆了一場末日浩劫。
袁卿走到一張椅子前,輕輕扶起,卻發現椅子腿已經斷了一根,他無奈地搖搖頭。
“唉,這得花不少功夫收拾。”袁卿無奈地歎了口氣。
林曉走到窗邊,推開那扇半掩著的窗戶,一陣涼風吹了進來,帶著一絲清新的氣息,可這絲清新在這滿屋的狼藉中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至少現在,這裡沒有那些恐怖的東西了。”林曉喃喃自語道。
袁卿走到古宅的門口,望著外麵的院子。院子裡原本嬌豔的花草也被戰鬥的餘波摧殘得不成樣子,花瓣散落一地,枝葉七零八落,一片凋零。
他回過頭,對李昊和林曉說:“咱們先把這裡簡單清理一下吧,不然看著心裡都不舒服。”
三人開始動手,將一些破損的家具搬到一邊,撿起地上的雜物。袁卿的手碰到一塊破碎的木板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指尖傳來。
他心裡一驚,猛地縮回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怎麼了?”林曉關切地問道,眼神裡滿是焦急和疑惑。
袁卿皺著眉頭說:“這木板……感覺不太對勁,有種陰森的氣息。”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搓了搓剛剛碰到木板的那隻手,似乎想要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給搓掉。
李昊走過來,仔細看了看那塊木板,眉頭緊鎖,“也許是之前惡靈留下的殘留氣息。”
袁卿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繼續清理著。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當他們來到一個房間時,發現牆上有一幅畫竟然還完好無損。畫中是一個古老的庭院,寧靜而祥和。
那庭院中的一草一木,都被描繪得極為細致。
林曉看著畫,嘴裡喃喃道:“這幅畫倒是沒受到影響,真是奇怪。”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畫,試圖找出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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