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的呼吸在這充滿壓迫感的房間裡變得越來越急促,就像拉風箱似的,“呼哧呼哧”響個不停。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那步步逼近的黑袍人,一眨不眨,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仿佛要爆開一般。
林曉緊緊躲在袁卿身後,整個身軀不停地微微顫抖著,像寒風中的落葉。
她那原本秀美的臉龐此刻因為恐懼,沒有了一絲血色,蒼白得就跟紙一樣。
“袁卿,我們該怎麼辦?”她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帶著濃濃的哭腔,還打著顫兒。
袁卿咬了咬牙,腮幫子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他使勁兒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彆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為首的黑袍人咧開嘴,發出一陣陰森的冷笑,那笑聲在房間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乖乖跟我們走,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性命。”
袁卿瞪圓了眼睛,怒目而視,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休想!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黑袍人沒有回答,隻是一揮手,身後的幾個黑袍人便迅速衝了上來。
袁卿緊緊地握緊手中那把泛著寒光的短劍,眼神中滿是警惕和決絕。
他側身猛地一躲,一個黑袍人的攻擊擦著他的衣角劃過。趁著這瞬間的空當,袁卿順勢將短劍用力刺去。
那黑袍人的反應的確極快,雙腳如同裝了彈簧一般,迅速向後急速退去。
那黑影身材瘦小,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在黑袍人之間敏捷地穿梭著,試圖從這密不透風的包圍中尋找一個突破口。
而那冷峻男子憑借著自己高大強壯的身軀,像一堵堅實的牆,與黑袍人展開了正麵的激烈對抗。
每一次的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啊!”林曉突然尖叫一聲,這聲尖叫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原來是一個黑袍人趁著眾人混戰的亂局,偷偷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袁卿聽到這聲尖叫,心頭瞬間一緊,毫不猶豫地猛地轉身,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朝著那黑袍人迅猛地撲去。
短劍在空氣中急速劃過,帶起一陣冷風,那黑袍人見勢不妙,隻得鬆開了手。
“林曉,你沒事吧?”袁卿急切又關切地問道。
林曉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喘著氣,驚魂未定地回答:“我沒事,小心!”
此時,房間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都凝結了。那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袁卿的額頭布滿了汗珠,他一邊吃力地與黑袍人周旋,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突然,他發現房間的角落裡有一扇緊閉的窗戶。那扇窗戶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讓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希望。
“跟我往那邊衝!”袁卿扯著嗓子大喊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揮舞著短劍,奮力在前麵開路,帶著眾人朝著窗戶的方向艱難地移動。
黑袍人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原本就淩厲的攻勢瞬間又加強了幾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如潮水般湧來,試圖阻止他們靠近窗戶。
袁卿咬著牙,手中的短劍一刻也不敢停歇,奮力地揮砍著。手臂已經酸痛得快要失去知覺,但他依然拚儘了全力。
終於,他們衝破了黑袍人的重重阻攔,來到了窗戶前。
袁卿奮力揮劍,為眾人開辟出一條道路。終於,他們來到了窗戶前。
袁卿用短劍狠狠擊碎窗戶,“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刺耳。
頓時,一陣冷冽的寒風呼嘯著吹了進來,刮在眾人的臉上,猶如冰刀劃過。
“快跳!”袁卿大喊一聲,率先毫不猶豫地跳了出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一閃而過,重重地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其他人也顧不上多想,紛紛跟著跳了出去。林曉咬著牙,緊閉雙眼,縱身一躍。
落地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落地後,他們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荒廢的庭院。四周雜草叢生,那些雜草足有半人高,鋒利的草葉劃在他們的腿上,留下一道道細微的血痕。
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綠油油的一片,散發著一股潮濕的氣息。
袁卿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
眾人在庭院中摸索著,腳下的泥土鬆軟濕滑,每走一步都有些艱難。
忽然,有人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石頭,發出“咯噔”一聲響,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緊。
終於,他們找到了一間破舊的屋子。屋子的門半掩著,那扇門早已腐朽,搖搖欲墜。
門軸發出“吱呀”的哀鳴,裡麵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這味道刺鼻難聞,像是堆積了多年的腐敗物散發出來的。
袁卿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隻見屋內堆滿了雜物,有破舊的桌椅,殘缺的木板,還有一些不知用途的金屬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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