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隻覺得自己的心臟在胸腔裡怦怦怦地急速跳動著,那動靜大得好似要把胸膛給撞破。
他們身處這神秘組織的營地,每邁出一步,都像是走在鋼絲上,一個不小心就得把命給丟了。
眼前是一座瞧著普普通通的營帳,可它四周卻彌漫著一股讓人心裡直發毛的靜謐。
袁卿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靠近,手指慢慢碰到營帳的簾子,那觸感又冰又糙,就像摸到了一塊結滿霜的老樹皮,他的手臂跟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氣,扭頭朝著身後的林曉、黑影和冷峻男子眨了眨眼,努了努嘴,示意他們把心提到嗓子眼兒,做好應付突發狀況的準備。
接著,他一點點地把簾子的一角掀起來,瞪大眼睛,提心吊膽地朝裡瞧去。
營帳內,微弱的燭光搖曳著,映出幾排高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文件和卷宗,仿佛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袁卿輕手輕腳地走進營帳,腳下的地毯發出細微的摩擦聲,那聲音在這死一般寂靜的營帳裡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這靜謐空間裡唯一的聲響。
他每邁出一步都極其小心,大氣都不敢出,目光迅速掃過四周。營帳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火藥味。
他發現角落裡有一個巨大的木櫃,那木櫃顏色暗沉,仿佛經曆了無數歲月的侵蝕。
櫃門緊閉,上麵掛著的那把沉重的銅鎖,在昏暗中閃著冷冷的光。
“這櫃子裡或許就藏著我們要找的機密文件。”袁卿壓低聲音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林曉緊跟其後,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她的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可是這鎖”
袁卿眉頭緊皺,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寒光。
他小心翼翼地將匕首插入鎖芯,試圖撬開鎖芯。他的手因為緊張而有些發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然而,就在這時,營帳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雜亂而沉重,每一步都好像重重地踩在袁卿的心上。
“噓!”袁卿連忙示意大家噤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眾人迅速躲到書架後麵,大氣都不敢喘。
袁卿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袁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緊手中的匕首,手心裡全是汗水。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營帳的門口,身體緊繃,準備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門簾被掀開,一個身材魁梧的守衛走了進來。他手中提著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他那猙獰的麵容。
守衛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看起來格外恐怖。
他的眼神凶狠而警覺,像一隻隨時準備撲食的猛獸。守衛環視了一圈營帳,似乎沒有察覺到異樣,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守衛即將走出營帳的瞬間,袁卿不小心碰到了身邊的一本書,書掉落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守衛猛地回過頭,目光如炬。“誰在那裡!”
袁卿見行跡敗露,當下心一橫,不再躲藏,咬著牙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朝著守衛的咽喉刺去。
那守衛不愧是訓練有素,反應快得驚人,身子猛地一側,就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與此同時,守衛那粗壯的拳頭裹挾著風聲,迅猛地向袁卿打去。
兩人瞬間就陷入了激烈的搏鬥之中。袁卿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靈活,左閃右避,一次次避開守衛那來勢洶洶的攻擊。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守衛的動作,時刻尋找著能夠反擊的機會。
此時,林曉和黑影也從藏身之處衝了出來,加入了這場緊張激烈的戰鬥。
黑影貓著腰,悄悄地繞到守衛身後,瞅準時機,猛地發力,一拳重重地擊中守衛的腿部。
守衛一個踉蹌,身子搖晃了幾下。
一直伺機而動的冷峻男子,趁機一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守衛手中的油燈,毫不猶豫地朝著守衛的頭部狠狠砸去。
守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砸得頭暈目眩,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袁卿看準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將匕首用力刺入守衛的胸膛。
守衛悶哼一聲,轟然倒在地上,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紅了腳下的地毯。
袁卿顧不上大口喘息,腳下生風一般連忙走到木櫃前,再次嘗試撬開鎖芯。
“快,沒時間了,萬一再有守衛過來就麻煩了。”林曉一臉焦急,聲音都變了調。
袁卿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順著臉頰滑落。他的雙手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著,連拿匕首都有些不穩。
但他還是強忍著,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終於,隨著“哢噠”一聲清脆的響聲,鎖被撬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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