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卿抬眼望著空中那神秘的身影,心裡頭猛地湧起了一絲希望。可這絲希望就像那劃過夜空的流星,眨眼間就被周圍那緊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危機給壓了下去。
那神秘身影被一層光芒裹著,壓根兒就瞧不清麵容,就那麼一動不動地懸浮在空中,看著倒真像個神隻降臨了。
神秘組織的人先是愣了一愣,短暫的驚愕過後,又重新凶神惡煞起來,惡狠狠地步步朝著袁卿和林曉緊逼過去。
“彆以為來了個不知所謂的家夥就能救你們!”為首的人扯著嗓子大喊一聲,一邊揮舞著手中那明晃晃的長刀,氣勢洶洶地率先衝了過來。
袁卿緊緊咬了咬牙,把林曉使勁往自己身後一拉護著,“彆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此時的袁卿,心跳如鼓,緊張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步步逼近的敵人,握著匕首的手因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林曉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那傷口處的血,不停地往外滲,染紅了她的衣袖。
袁卿一邊警惕著敵人,一邊扭頭看向林曉,聲音急切又堅定:“林曉,彆怕,有我在!”
敵人越來越近,袁卿能清晰地聽到他們沉重的腳步聲,還有那粗重的喘息聲。
為首的人麵目猙獰,他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將袁卿和林曉生吞活剝。
袁卿毫不退縮,死死地盯著對方。
就在敵人快要撲上來的時候,袁卿突然大喝一聲,猛地向前衝去。他揮舞著匕首,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袁卿拚儘了全力,身上的衣服被劃破,傷口一道道增加,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而林曉在他身後,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就在袁卿感到有些力不從心的時候,那神秘身影動了。隻見一道光芒如閃電般射向衝在最前麵的敵人,那人瞬間被光芒擊中,慘叫著倒在地上,身體化作了一團黑煙。
其他人見狀,嚇得紛紛後退。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腳步踉蹌,甚至有人被嚇得癱倒在地。
但片刻之後,在首領的怒吼下,又硬著頭皮再次圍了上來。
袁卿趁著這個間隙,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入眼睛,帶來一陣刺痛。
他顧不上擦拭,隻是快速地環顧四周。古宅外的土地已經被鮮血染紅,那一片片的紅色,觸目驚心。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和焦糊的味道,令人作嘔。
林曉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嘴唇毫無血色,手臂上那道深深的傷口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著血。
血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血泊。“袁卿,我……我可能撐不住了。”
她的聲音虛弱而顫抖,仿佛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袁卿的心中一陣揪痛,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住。“林曉,堅持住!
我們一定能活下去!”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卻充滿了堅定。
此時,神秘組織的人再次發起了攻擊。他們揮舞著各種武器,有刀、有劍、還有棍棒,朝著袁卿和林曉瘋狂地襲來。
袁卿左躲右閃,用匕首拚命地抵擋著攻擊。但敵人太多了,他的身上還是不斷增添新的傷口。
突然,一隻冷箭從暗處射來。袁卿隻覺得一陣寒意襲來,躲避不及,箭頭擦過他的肩膀,帶起一片血花。
他悶哼一聲,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神秘身影再次出手。光芒四射,如同璀璨的煙火,擊退了周圍的敵人。
“多謝閣下相助!”袁卿喊道。
神秘身影沒有回應,隻是繼續釋放著光芒,壓製著神秘組織的人。
然而,神秘組織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們重新調整了陣型,一群人手持盾牌,那盾牌看上去厚重而冰冷,緩緩地向前推進,步伐沉重而整齊。
另一群人則在後麵不斷地射箭和投擲暗器,那箭羽嗖嗖作響,暗器閃著寒光。
袁卿和林曉被逼得不斷後退,腳下的土地坑窪不平,每退一步都要費好大的勁。
直到退到了一堵殘牆邊,那殘牆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袁卿,我們怎麼辦?”林曉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袁卿的眼神堅定,牙關緊咬,“彆怕,就算是死,我也會保護你!”他的聲音鏗鏘有力,透著一股子決絕。
他快速掃視四周,撿起一塊石頭,那石頭棱角分明,握在手中有些硌手。
朝著敵人扔去。石頭砸在盾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那盾牌隻是微微一顫,敵人的腳步絲毫未停。
這時,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吹得塵土飛揚,迷住了人的眼睛。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生疼。
風中似乎夾雜著淒厲的哭聲和怪異的笑聲,那哭聲尖銳刺耳,笑聲陰森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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