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妻子擔憂的眼神,宋沐軒笑著點頭,
“放心,不會有閃失的。
趁著我和父親都在,這公司的隱患,越早讓它爆發越好。
要不然,等咱們都沒了精氣神,家裡再來窩裡鬥,豈不是更不好?”
桑淑雲咬了咬牙,低聲詢問宋沐軒,
“晏鈺的事情,還是沒有進展?一點線索都沒有?”
宋沐軒沉默良久,無聲搖頭。
桑淑雲眼眶發紅,惡狠狠說道:
“都說雁過留痕,風過留聲,我不信他們處理得如此乾淨!
當年他們廢了晏鈺,後來又險些害了晏殊,要說這兩件事都是巧合,傻子都不會信。
彆讓我抓到證據,等我抓住證據,我要剝了他們的皮!”
宋晏殊11歲時,在宋家重重保護之下,也被人擄劫賣到山區,又被好心人送了回來。
宋家想感謝好心人,偏偏警局之人嘴巴很嚴,不願意透露救人者的消息。
宋晏殊也三緘其口,不願意透露他的遭遇,但他回到錦城之後,一直悄悄照拂著徐凝。
宋沐軒隱隱有感覺,覺得徐凝和宋晏殊當年被救,或許有某些關係?
徐凝回到蘭苑後,看宋晏殊在書房忙工作,她拿著平板在網上溜達。
沒過多久,徐凝接了個視頻,她站起身來,眉眼帶笑詢問:
“師兄,不是和你說了,我休息一陣再來上班麼?”
在春回康複醫院辦公室,股東陸雲逸推了推眼鏡,出口半點也不留情麵,
“你都被項崢給踹了,不快點來醫院上班,關在屋裡哭鼻子有意思嗎?”
徐凝磨了磨牙,氣哼哼說道:
“你太小看我了,我是老實等著被踹的人嗎?
再說了,愛情嘛,不是黃色就是綠色,我被綠了也不奇怪吧?
我如今因禍得福、鳥槍換炮,正在蜜罐子裡泡著呢,怎麼可能關在屋裡哭鼻子?
你彆催我,等我再玩上一陣,我就老老實實來上班了。”
陸雲逸仔細瞅了瞅,看徐凝眉眼舒展,半點沒有失戀的頹廢感,他小心翼翼詢問:
“小師妹,莫非你以毒攻毒,隨便找了個男人,來治療失戀帶來的創傷?
我跟你說,這個法子不可取,小心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你若實在想以毒攻毒,要不師兄舍生取義,陪你渡情劫如何?”
徐凝聽了這話,對陸雲逸連連搖頭,
“算了,我和你太熟了,對你下不去手。
你彆管我,先讓我自生自滅吧!
等我調整好自己,我就來醫院上班,咱們聯手打江山。”
陸雲逸聽了這話,嘴裡還在哇哇亂叫,就被徐凝切斷了視頻。
“真任由你自生自滅?你真不考慮考慮我?我這人很不錯……”
陸雲逸看著掛斷的屏幕,轉頭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師,師妹很好,一點事也沒有……”
宋晏殊進門之時,正好聽到陸雲逸的聲音,他臉色變幻了一瞬,笑吟吟擁著徐凝,
“誰的電話?你大學同學?”
徐凝含糊點頭,“嗯,算是吧,他是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