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廉前腳剛放出狠話,後腳就被打臉了,原因無它,江曉瑜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她還不想死,她知道周家和海外暗勢力有聯係,就把周家給舉報了。
不過,周永廉是老狐狸,他做事從來不自己出麵,而是讓他弟弟周永鴻當擋箭牌。
根據江曉瑜的供詞,周永鴻收了其贈送的名家字畫,以及江家從海外淘來的天價古董,與江家實打實的有利益往來。
周永鴻得了好處,給江曉瑜用專訪造勢,利用輿論打壓周豔萍母子和藺天和等人。
周永鴻多次利用周氏傳媒,在江家被推上風口浪尖時,給江家洗白造勢,拉踩藺氏集團。
在朱清樺被調查期間,周永鴻曾想動用資源撈朱清樺,發現事與願違建議他出國避難。
在朱清樺借車禍海遁期間,周永鴻還利用媒體輿論褒揚朱清樺,想借機轉移警方注意力。
這些事情全都有據可查,周永鴻就算想抵賴也賴不了,他被有關部門請去喝茶,與江曉瑜在特殊場合,狗咬狗撕扯了一通好的。
周永鴻知道利害關係,他咬死了接受江曉瑜的字畫,隻是尋常的人情往來。
至於江曉瑜給的天價古董,周永鴻壓根就不承認,
“我姐姐在海外多年,她知道華國有不少古董流落海外,曾不止一次從海外拍賣天價古董,然後將其贈與國家博物館,這事我沒有說假話,你們完全可以去查證。
去年江曉瑜回國時,確實帶了枚曜變鳴蟬,這件古董幾乎花光我姐姐的積蓄。
江曉瑜不過是得我姐信任,受了委托把古董帶回來給我,怎麼就變成江家所有物了?
換作是你們,留著天價古董不傳承給子孫後代,會隨便出手贈送給他人嗎?
我對江曉瑜多有看顧,就是基於她不貪財,不負重托帶回了曜變鳴蟬。
早知道她心思狠毒,就算我姐姐讓我照顧小輩,我也不會給她這個麵子。”
周永鴻說了這話,還不忘提供證據給自己洗白,
“我承認,我不該收江曉瑜的字畫,不該在周豔萍爭奪財產期間,礙於情麵幫江家說話,但是,自從我知道江承平的真麵目,我也曾在公共場合批判江承平,讓他儘快回國自首。
這事我沒說假吧?
至於朱清樺的事情,他假借車禍海遁,我純粹是被假象欺騙了,才會說他人品高潔。
不過,在朱清樺失蹤期間,大肆宣揚報道朱清樺說他人品高潔的人,也不止我一個對吧?
江曉瑜血口噴人,說我暗中慫恿朱清樺儘快出境,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江曉瑜贈送的那枚曜變鳴蟬,江家確實是以周燕妮的名義,從海外競拍了送給周永鴻的。
如今江承平夫婦已死,江曉瑜拿不出付款證據,隻好自己認栽。
不過,江曉瑜也留了後手,這個後手不僅是她的一道護身符,也是為難有關部門,
“我在國駐錦城大使館內,藏有一份證據,隻要你們能說服弗雷德,讓他拿出那份證據,就能證明周永鴻居心叵測,確認他壓根不是什麼守法公民。
不僅如此,你們隻要拿到證據,根據蛛絲馬跡去查探,還有其它意外收獲。
在那份證據裡麵,我還把國暗勢力的目標,以及我對國內幾個暗線的猜測方向,全都做了詳細分析,那份記錄的價值不用我說,你們都該心知肚明吧?”
趙文澍拿著審訊筆錄,前來找徐忍冬和林默陽,兩人看了供詞,都齊齊露出一抹苦笑。
林默陽拍了拍徐忍冬,對他搖了搖頭,
“老徐,藏在國使館內的證據,彆說有沒有被人毀了,就算那證據藏得好,弗雷德又不是蠢貨,會讓咱們的人去裡麵找東西?
這個江曉瑜命還挺硬,在拿不到那份證據之前,她還不能輕易死了!”
徐忍冬點頭,他詢問趙文澍:
“周永鴻收到的曜變鳴蟬,是在周家還是送人了,你有確認過嗎?”
趙文澍點頭,“周永鴻一口咬定,那件古董是周家的私產,他不願交代曜變鳴蟬的去向。
我根據收禮的時段,通過其他途徑查了一遍,雖然還沒有實證,但基本可以推斷,那件古董被周永廉送人了,應該是送給了陸俊做生日禮物。”
徐忍冬露出一抹冷笑,眼裡閃過嘲諷之色,
“陸俊覺得他妹夫能乾得很,隔三差五給他淘點好東西,殊不知他的仕途,遲早要終結在周永廉手中。”
林默陽沉沉歎了口氣,看著徐忍冬和趙文澍,
“我年紀大了,在任上乾不了多久了,老徐,老趙,你們任重道遠呐!
若不能做到證據確鑿,咱們還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對陸俊有所動作。
咱們先放個煙霧彈,就圍著周永鴻做文章,時候到了就把他放出去,彆輕易驚擾周永廉。
先讓那個黑桃j心懷僥幸,以為咱們查探方向已經偏了,咱再瞅準時機,一舉摁死他!”
兩個屬下當即行禮,一臉嚴肅回道:
“您放心,我們會竭儘全力,不會讓黑桃j逍遙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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