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平押著徐凝來到樓頂,看到上邊空空蕩蕩,隱隱約約有直升機正停在那裡。
溫安平警惕地瞅了瞅,樓頂的光線很暗,不難猜測在周圍隱蔽區域,依舊有狙擊手設伏。
與此同時,石菊押著韓影,身後跟了兩個人,正鬼鬼祟祟從另一邊朝直升機靠近。
溫安平加快腳步,押著徐凝也走向直升機,並壓低嗓子警告說:
“徐凝,我知道你不止是醫生,我勸你彆輕舉妄動。
聽說徐忍冬去年回國時,若非一名女子相救,他就永遠留在國了,那個女子是你吧?
可惜了,那時候我不在國,否則,你們父女倆墳頭的草,也該長過一茬了吧?”
徐凝冷嗤了一聲,對溫安平坦然回道:
“溫安平,你若當時在國,我去年就把你廢了,哪有你今天這一出?”
溫安平無聲冷笑,對徐凝回道:
“正好,既然咱倆誰也不服誰,那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好了!”
徐凝正要回話時,聽到直升機附近,石菊正壓低嗓子招呼,
“溫總,你快來,這飛機上沒人!”
溫安平快走幾步,看到兩邊樓梯口,突然湧上不少人影,他把徐凝推在身前,倒退著朝眾人吆喝,
“各位,我勸你們都想開點,彆拿徐忍冬的女兒不當回事!
還有,誰敢給我隨意照明,我一槍蹦了這個女人!”
琅升科技是新開發區域,周圍除了廠房就是員工宿舍,樓層並沒有這幢辦公樓高。
此時的樓頂,幾乎全憑月光照耀,這讓溫安平覺得安全,同樣對魏建他們也是一種掩護。
韓青亦和穆湘君等人,帶了兩隊人馬分頭包抄,在樓頂對溫安平形成合圍之勢。
溫安平眼瞅著包圍圈越來越小,李文富背對著自己,正快速接近登機口,他吩咐李文富,
“李文富,你先上飛機,看看有沒有被人動手腳。”
“李文富”答應一聲,沒過多久,在溫安平接近飛機時,直升機處於發動狀態。
石菊沒得到允許,不敢輕易上飛機,她一臉焦灼提醒溫安平,
“溫總,快過來,那些人都跟上來了。”
“溫總,一會兒你走的時候,要把我帶上吧?
我為了溫總連命都豁出去了,溫總可千萬彆丟下我,要不然我死定了!”
溫安平靠近石菊兩人,惡狠狠說了聲“閉嘴,他押著徐凝準備上飛機,冷不防徐凝突然射出一枚小鋼針,快速紮向溫安平的右手腕。
溫安平看不到小鋼針,但他在生死場中闖蕩多年,對危機的感應能力遠超常人,他突然側身緊極避讓,並對準徐凝扣動扳機。
徐凝射出鋼針之後,手肘突襲溫安平右側,一擊之後身子一歪,子彈擦著她的頭皮飛過。
幾乎同一時間,石菊與韓影雙雙突襲,另一名同事也從飛機上猛撲下來。
溫安平情知不好,他一槍射偏後接連扣動扳機,被韓影躥過來抬高他的手腕,逼得溫安平的槍子射向了半空。
與此同時,石菊手持匕首,猛然紮向溫安平的右胸,她嘴裡厲喝道:
“聽說溫永元是右位心,我來試試看,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眼看胸前寒光閃閃,溫安平不想心口中刀,不得不放棄拉徐凝墊背的想法,
“姓石的,原來你也是同行,沒想到老子打了這麼多年的鷹,這次讓鷹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