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若兒!去他娘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隻想著他們的若兒!簡直是欺人太甚!”
葉施施咬牙切齒,死死的握住手中的玉簡,恨不得將手中的玉簡捏碎。
“葉施施,你說誰欺人太甚呢?”
葉循豔的聲音,幽幽的從她的身後傳來。
葉施施聞言一驚,迅速的轉身。
隻見葉循豔站在了她身後的不遠處的走廊上,正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沒,沒什麼,二哥,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葉施施一如既往的采用迅速轉移話題的方式,來轉移葉循豔的注意力。
可葉循豔,他並不是葉珣獨,對她葉施施可沒有那種看救命恩人的美化濾鏡。
他也不是葉巽郎,有著溫和好糊弄的性格。
他是葉循豔,專攻棋弈與陣法一道的葉循豔。
他陰沉著一張臉,邁腳一步一步的走至葉施施的身前,再次開口冷聲問道:
“葉施施,我問你呢,你剛才在說誰欺人太甚呢?”
葉施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搖頭否認。
“沒,沒有,二哥你聽錯了,我沒有說誰欺人太甚。”
“我聽錯了?”葉循豔冷笑:
“可我剛才明明聽得一清二楚,你說: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隻想著他們的若兒!簡直是欺人太甚!”
“葉施施,你覺得我葉循豔,是耳聾了嗎?”
“還是你覺得,我葉循豔,就是那種很好糊弄的人?”
“我……”
葉施施低下了頭,選擇了保持沉默。
她也很想狡辯的,可她這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狡辯說辭。
她可不蠢,她心裡可是清楚很,葉循豔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
若是她找到的借口不夠完美,有一丁點的破綻……
那麼,她以前對葉循豔所說過的那些話,勢必會引起葉循豔的懷疑的。
她咬緊了下唇,在心中無比懊惱……
她剛剛怎麼沒有留意到,身後已經來人了呢?
而且來的人,還是心思縝密的葉循豔!
“找不到話說了,是嗎?”葉循豔的眼神驀的從陰沉變得淩厲,聲音也變得更冷了。
葉施施繼續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