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然飄然向後退去,欲要以神足通避開飛刀,但很快慧然便發現自己的氣機已經被飛刀所選中,逃不開,躲不過!
這世間竟還有這般神奇的飛刀之法!
果然天下之大,能人輩出!
一旁的關修明也看出了其中玄機,不禁驚起一身冷汗。
蘇老弟的這手飛刀之法真不是一般的棘手啊!
麵對這等神奇的飛刀之法,怕是隻有硬接了!
正如關修明所想,慧然也當即止住了身形,右手一招彈指而出,一道道罡氣飛射而出,精準無比地打在蘇君月的飛刀之上!
多羅葉指!
乒乒乓乓!
蘇君月在見自己的飛刀竟被慧然用罡氣彈飛時,驚呼一聲:“不可能!”
自己的一言刀已經臻至觀山海一境可破罡氣,慧然未達宗師之境怎麼可能破得了自己的一言刀!
“蘇施主好功夫,是小僧輸了!”
聞言不隻是蘇君月就連關修明也是一頭霧水,姓蘇的贏了?
為解答眾人疑惑,慧然微微一笑,攤開了手掌。
隻見慧然指尖之上點點血珠滾動。
蘇君月恍然大悟,怪不得!
慧然已成金身,一身氣血自然也已經發生蛻變。
罡氣奈何不得一言刀,慧然便以指尖血為兵刃。
蘇君月深深地看了慧然一眼,這小和尚果然非比尋常!
“蘇施主六品鐵骨修為憑借飛刀之法破了小僧的金身,此戰是蘇施主贏了無疑。”
聞言蘇君月一臉得意地朝關修明挑了挑眉。
關修明卻是一臉不服氣地說道:“他那詭異的飛刀之法都被你破了,還能有什麼手段?我就不信你堂堂一個佛子還打不過這孫子?”
“喂喂喂,怎麼說話呢!”
蘇君月當即抗議道,說話就說話,你怎麼還夾帶私貨呢!
“他會下毒,貧僧可能扛不住。”
慧然瞥了一眼蘇君月,如是說道。
慧然修習佛門六通之術,他心通,能知三界六道眾生心中所思所想之事。
所以關修明不疑有他,聞言扭頭一臉震驚地看著蘇君月,上門切磋,你還要下毒?
你還要不要臉了?
蘇君月被關修明盯得老臉一紅,撓了撓頭說道:“我事先都說了手段可能不太光彩。這都提前打過招呼了,應該不算卑鄙無恥吧?”
紅袖、文秋雨二女捂嘴輕笑,這才是自家少爺。
關修明更是直接給蘇君月豎起了個大拇指!
汝之臉皮厚似城牆耳!
架也打了,癮也過了,該說正事了。
蘇君月扭頭看向慧然剛要開口,就聽慧然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數月之前便已圓寂了。”
蘇君月和關修明聞言心中大驚。
雖然五十年前的那驚世一戰二人尚未出生,但有關那一戰的傳聞可是不少。
如此之人居然圓寂了!
蘇君月更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可怎麼辦?自己此行可就是為了藏心經而來啊!
慧然看著蘇君月微微一笑:“蘇施主不必擔心,師父臨終之時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若是碧雲峰上有人來尋便以藏心經贈之。”
蘇君月長呼一口氣:“多謝!”
“勞煩二位在此稍等片刻。”
隻聽蘇君月開口說道:“雲生大師德高望重,作為晚輩理應上炷清香才是。”
“如此也好,那幾位這邊請吧。”
待幾人上過香後,慧然也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將手中的一卷經書交到蘇君月的手裡。
蘇君月低頭看去,隻見經書之上並非寫著藏心經三個字。
而是,藏心無相經!
難不成此書與無相功有關?
似乎是看出了蘇君月心中的疑惑,慧然開口說道:“此經書分為上下兩卷,上半為藏心經,下半便是無相功。蘇施主此行所求皆在於此。”
蘇君月聞言大喜過望,關修明則是一臉嫉妒地看著蘇君月。
突然蘇君月的眼睛賊溜溜地一轉,心中想著,這無塵寺可是佛門的聖地,自己好不容易來一次要不要偷偷溜進藏經閣瞧上一瞧?
憑借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想必用不上多少時日就能搬空整座藏經閣。
心中敲定主意的蘇君月當即朝慧然說道:“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不知可否在寺內留宿些時日,待我等整頓好便立刻離去。”
聞言隻見慧然直勾勾地盯著蘇君月,良久不語。
蘇君月也是不甘示弱,一臉虔誠地看著慧然。
“蘇施主欺騙我一個出家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小師傅這話何意啊?”
慧然搖了搖頭說道:“師父與半仙前輩私交甚厚,蘇施主身為半仙前輩的師弟想要留宿幾日自然可以,但蘇施主打本寺藏經閣的主意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
蘇君月頓時瞪大了雙眼,這和尚怎麼知道的?
看著一臉傻樣的蘇君月,關修明不禁笑出了聲。
佛門六通之術?
他心通?
聞言蘇君月猛然看向了關修明。
這麼重要的消息你他娘的不早說!
這下可好,算盤都讓人砸了,還打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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