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馬東對此是表示反對的，但聽說能夠拿到錢之後，也就同流合汙了。
雖然說這些迷霧能夠將人類轉變成醜陋的魔物，但若是不看臉單看身材，它們和人類的差彆倒也不大。
――大概就是皮膚變得黑了些，然後手上的指甲變得很長，小腿下麵的腳變成了獸蹄的模樣。
老道除了把頭埋到對方的裙子底下去拍裙下風光，另外就是通過定身術來給這些魔物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順便再撕一撕衣服，讓形象儘可能地變得更……額，更專業一點。
這牛鼻子老道在這方麵的水平同樣很高。
儘管是一些醜陋的魔物，但在老道的一雙妙手之下，還真就變得有幾分味道了。
說起來可能有些下流，但馬東……
“我說，這種圖片真的會有人看嗎？看那張臉，怎麼樣都會嚇得興趣全無吧？”
看著牛鼻子老哥擺弄著那些“模特”，馬東也有些好奇，於是他問道。
這樣的東西，真有人會看？還會花錢買高清大圖？
聽到馬東的疑問，老道彆過腦袋看向馬東。
他沒有說話，朝著馬東褲襠的位置掃了一眼，然後就轉過頭去繼續忙活了。
“額……”馬東低頭看向自己的褲子。
“好吧。”
“東仔啊，你一個生在多種族世界的人難道還不明白【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這個道理嗎？就算是同一個種族，喜歡那什麼【人外娘】的，也不在少數吧？”老道士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啊，還是要學習一個。”
馬東默然。
在街道一側的某棟樓房當中，一雙藍色的豎瞳正在注視著街道上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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