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李柏氏能將你倆一起告上公堂!”書生的話,擲地有聲。
“這要是告上公堂了,這功名也就沒咯!”群眾裡麵議論紛紛,“這女的惹了官司,也沒有哪個青樓會收吧!”
昭昭貪財卻什麼都明白,不甘心的將首飾摘了下來,差的那部分用其他的補償。
李固蔫了吧唧的站在一旁,心中卻是恨極了自己的婆娘和沈靈婉。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此刻昭昭那貪財的嘴臉,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姑娘,今日多謝你了!”李柏氏走近沈靈婉,道謝。
沈靈婉不喜歡彆人碰她,自然而然的避開了李柏氏伸過來的手,便開口說道:“舉手之勞罷了,剩下的事情靠你自己了!”
“嗯!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改日登門道謝!”
“不必了!這種人,誰見了都要幫著說兩句的!”沈靈婉思慮了一下措辭,便開口提醒著,“夫人,你丈夫如今這般樣子,跟你自己一再的容忍有很大關係,這個事情吧!我們外人也不好參與,婚姻得靠你自己經營。還有一句……這年頭女子一個人帶孩子卻是不易,但是你又何曾指望過他?自己過的舒心就好,這種男人不值得你付出的!”
“你什麼意思?”一旁的李固此刻沒了囂張,生怕李柏氏要把他休了。這以後得靠誰養他,供他讀書。
“哼!”沈靈婉冷哼了一聲,便帶著韻秋出了首飾鋪子。
李固緊隨其後,要討個說法!
人群中的那位書生,則上前幾步,攔住李固。
“這位兄台,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還請莫再胡攪蠻纏!”
“關你什麼事?”李固推了一把麵前的書生,無恥的說道,“你不會是跟這姑娘有一腿吧!”
“兄台,你好歹是個讀書人,莫毀了讀書人的尊嚴!”
“怎麼!你這還護上了?!”李固突然大聲的朝著沈靈婉喊道,“原以為是個清白姑娘,沒想到也是個浪的,到處勾人!”
韻秋上去就是一拳、一腳、再一拳……
“許學長,何必跟這種人渣囉嗦,沒得拉低了你的清譽!”沈靈婉早就認出學長許言華,就怕在外扯不清關係,如今還是被渣男拿來說渾話。便挑明了關係,對著許言華福身一禮。
“小學妹,以後彆管這些事,沒得害了你的名聲!”許言華回禮。
二人相視,都是會心一笑。
“哎呀!彆打了彆打了!”李柏氏還是心疼自己這人渣相公,上前拉韻秋,卻被拖桑到了一邊,“姑娘,你讓你的丫鬟住手吧!再打下去,我孩子就沒爹了!”
“韻秋!”
韻秋聞聲,停了手,對著躺在地上的李固丟了一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夫人,切莫拿孩子的事情讓自己妥協,自己過的好才是最好的,過不好就換一個唄!沒得耽誤了你的青春!”沈靈婉恨鐵不成鋼的勸著李柏氏。
“我知道我知道,畢竟是少年夫妻,以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想想曾經的李固,還是對她噓寒問暖的,可如今……李柏氏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
“夫人,日子是你自己過,彆人不管如何說,還得要你自己決定的!”沈靈婉不想摻合此事,便告彆,“我還有事,先走了!”
“小學妹,今日如何來西城這邊了?”許言華跟在沈靈婉一側,保持著附和禮儀的距離,“是要出小考卷嗎?”
“學長,你這不會是考試考上癮了吧!”沈靈婉咯咯的笑著說。
以往在國子監,沈靈婉都是冷冷清清的不食人間煙火小仙子,對誰都是客客氣氣,臉上永遠掛著疏離的微笑。難得看著小仙子入了凡塵,許言華笑著開口道:“今日的小師妹,很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沈靈婉用著少女獨有的俏皮語氣問著。
“有了煙火氣!”
“這麼說我平時不食人間煙火了?”沈靈婉疑惑的挑眉看著許言華。
隔著麵紗,雖然看不見沈靈婉的具體表情,但是語氣裡透露著嗔怪。
“不是!不是!”許言華趕緊解釋。
沈靈婉被他這正兒八經的態度,弄的撲哧一笑,:“彆解釋了,越描越黑!”
聽見小學妹的笑聲,許言華落落大方的跟著笑了起來!
“小學妹,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沈靈婉一時沒反應過來,頓了片刻回答,“多謝學長關心!學長為何在此?”
“小學妹?”沈靈婉對學生名冊那是了如指掌,這病生的,記憶力也減退了!“我就住在西城呀!”
沈靈婉剛剛隻想著岔開話題,隨口一問,尷尬了!會不會顯得自己不聰明了!“哦!一時沒想起來!”
“小學妹,我娘在前麵開了一個小食鋪子,若不嫌棄,去嘗嘗。”
“好呀!好呀!”沈靈婉立刻答應了,韻秋則在一旁不斷的咳嗽。
“這位姑娘,可是身體不適?”許言華溫文爾雅的聲音關心著。
“好了!”沈靈婉撇了一眼韻秋,便轉臉跟許言華說道,“她沒問題,是怕你把我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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