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個人是臭棋簍子!”
“瞎說!我棋藝可好了!大殺四方,不信哪天我跟你下一盤!”
沈靈婉又滾了一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念叨。
“剛說完琴、棋,你可彆說你要問書、畫!我可告訴你哈!我字寫的還是不錯的!不接受任何反駁與誣陷……”
趙亦恒撐著頭,看小姑娘念叨著合了眼。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鼻尖還有點點小汗珠。
“小豬!”
“嗯~彆煩我睡覺!”
沈靈婉不厭其煩的抬手揮舞了一番,又翻了一個身,接著睡了。
——
翌日朝堂。
“皇上,雖說戰王北疆大捷,但若不是他私自離營,又怎麼會犧牲那麼多將士呢?!”
“皇上,謠言不可信!戰王為三軍主帥,定然有自己的安排!”
“什麼安排也不可離營!將帥若離營,軍心如何安定?!”
“為什麼恒王能被百姓稱讚為戰王?你以為誰都可以?沒有超乎常人的腦子,怎麼能打那麼多勝仗?若真是離營,那必定也是計謀!計謀!可懂?!哼!想你這樣沒腦子的自然不知道了!”
“哎……你什麼意思!我們說的是戰王的事情,你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
“怎麼?你這樣的言官,整天就知道巴拉巴拉一張嘴,可考慮過我們將士在外,是用血肉之軀守衛疆土的!彆欺負我們武將不會說話,有本事真刀真槍的乾一場!”
本是說戰王趙亦恒離營之事,慢慢的上升為一場武將和言官的戰爭!
言官口誅筆伐的事情乾的多,真要跟武將動手,借十個膽子都不敢。
“皇上!戰王北疆大獲全勝,正帶著將士們回京封賞呢!萬不可偏聽偏信,寒了將士們的心!”
“皇上!戰王離營之事尚未查清,應當立即派人傳喚回來對峙!”
“你什麼意思!你都說尚未查清!對峙s?,對峙……等你查清了再說對峙!”
“……”
“……”
上首的崇德帝,扶額半天了,對著身邊唐如海使了半天眼色了。
唐如海:皇上,老奴一個宦官怎麼參與朝政!
崇德帝:那你趕緊給太傅使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