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帶頭催促,其他賭徒也就跟著催促,氣氛一瞬間又壓製到了青衣小公子這邊。有的賭徒著急的都往前靠近了幾步,想找著機會,直接扒了小公子的衣服。
青衣小公子,咽了咽口水,心裡慌張的不得了。連在北疆禦敵,都沒有現在這般害怕。
沒錯,這就是換了男裝,偷跑出來玩的沈靈婉。她不害怕死亡,怕的是死之前被人羞辱。
剛剛她幫著其他人贏錢,聰明的贏了一點就離桌了。貪心的才一直跟著她。而她一直都知道槍打出頭鳥,所以一直都是一兩、二兩,最多不過就是十兩往上押。
誰成想,賭坊不抓押的多的,反倒抓她這個小蝦米。她還在開局的時候,故意輸了幾把的。
更沒想到的是,這些賭徒為了錢,居然站到了賭坊一條線上。
果然,誠不欺我,世間有兩件東西不可直視,一是驕陽,二是人心。
賭坊管事:“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叫人幫你脫?”
不等沈靈婉反應,兩個打手就慢慢靠近她。沈靈婉孤立無援,隻有膽戰心驚的一步步往後退。手上不知道在哪裡摸到的木質掃牌條,薄溜溜的木質條子,哪裡能當作武器,充其量就是個心理安慰。
弱小的沈靈婉在身高馬大的打手們麵前,顯得更加弱不禁風了。邊上的賭徒圍著,也沒有可以突圍的地方,一直高呼著:“趕緊脫!趕緊脫!”
沈靈婉又著急、又害怕,眼底充血泛紅,大眼睛瞬時蓄滿了淚水。一臉決絕,可是眼淚就是不爭氣,感覺下一秒就快要奪眶而出了。
兩個打手帶著戲虐的嘲諷,逗著沈靈婉。就像貓抓老鼠的遊戲一樣,要在最後吃掉老鼠之前,好好折磨折磨。毫無疑問,這場實力懸殊較大的遊戲中,沈靈婉就是被貓玩的老鼠。
打手忽而上手,拽掉沈靈婉在空中揮舞的木條。欲伸手過去要鉗製她的手。
沈靈婉害怕的瘋狂拍打著眼前的人,打著打著,害怕地收回手,緊張著自己的衣領,畏畏縮縮的側過身子,抵在牆上。恨不得鑽到牆縫裡麵去。
等了一會,沈靈婉原以為要抓她的兩個打手,卻沒有如期而至。反而聽清身後的起哄沒有了,同時有人痛苦的喊叫聲。
沈靈婉好奇,哆哆嗦嗦的貓著身子,回頭想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剛剛回頭,餘光才掃到地上痛哭打滾的人,還沒看清什麼,就被一張大網抓住,眼前瞬間一片漆黑,隻能看到腳下的微微光亮。
太突然了,沈靈婉沒有任何準備,心裡慌的不得了,本能的掙紮,雙手使勁推前方的障礙物。卻怎麼都推不開,反倒是被禁錮的越來越緊。
所謂反抗,隻是沈靈婉單方麵以為的。其實在外人看來,根本沒什麼動靜。
沈靈婉手到之處雖是硬邦邦的,但是暖暖的。聞著熟悉的味道,她停下了掙紮,此刻卸了力氣,趕緊腿腳無力,身子軟綿綿的,瞬時就靠在了硬邦邦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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