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就像一張白紙,當她完完全全去相信時,他騙了她。像一滴墨滴在了白紙上,再也無法抹去,甚至暈染開來了。
有了種種因,就在沈靈婉心中結了種種果,是好是壞,都難預測,所以她不信:“什麼事需要你親自出馬,不會讓下麵人去辦?騙子!”
“真沒騙你!”趙亦恒有口說不清,但不想讓小姑娘誤會,還是點明了,“這件事跟我父母、兄長有關,所以我不得不親自去,彆人,我不放心。”
要說彆的事趙亦恒會亂說,但父母和兄長在他心裡的存在,是不可褻瀆的。沈靈婉選擇了相信,但並不開心。
趙亦恒拖著自己的凳子,又靠近了一分,大馬金刀的岔開腿坐著,將小姑娘的腿夾在中間。握著她白淨的小手,低聲訴說:“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沒法同你細說,等搞清楚了,絕不瞞你!”
“嗯!”沈靈婉也回以同樣的小聲。
麵對自己心愛的小姑娘,趙亦恒是有嘴的,主動道:“你還有什麼問題,不要藏在心裡,有,就問,我必不瞞你!”
沈靈婉撅著嘴,嘟囔:“那兩個真不是你暖床丫鬟?”
趙亦恒挺直身子,一本正經,還略帶被冤枉的委屈:“真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跟前伺候的都是男子,我平日裡宿在書房,更不會讓女子去。就連端茶遞水的都是小廝。”
“等你這個女主人待久了,你就能摸清所有的事情。“又指了指門外的院子,接著道,“在你之前,我這院子除了吳嬤嬤來過,就沒其他女子進來過。”
沈靈婉信趙亦恒,不信那個老刁奴,狐疑道:“吳嬤嬤來,沒帶隨侍的小丫鬟!”
“真冤枉!”趙亦恒急了,“我把院門口的小廝喊來,你問問。”
沈靈婉不以為然:“那倒不必了!”
有嘟嚕了句:“你覺得今天,吳嬤嬤帶來的兩個丫鬟怎麼樣?”
沈靈婉故意將“吳嬤嬤”三個字說的重了些,提醒他其中的意思。
趙亦恒真實回答:“沒細看,不知道。”
“要不,把她們喊回來,你再細看看?”沈靈婉挑著眉,故意問。
“不看!彆一會你讓我看了眼後,又賴我真看了眼。”就這麼一會會,趙亦恒深刻認識到軍中老兵們說的:女人的偵查能力,在有些方麵遠超於男人。
趙亦恒真沒見過這兩個丫鬟,但是他知道吳嬤嬤給他準備了通房丫鬟。多年前,吳嬤嬤就跟他提過這事,隻是他自己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一心撲在軍務和血海深仇上。
還好吳嬤嬤隻是私下裡跟他提了幾回,而且都是把人養在她自己院子裡使喚,沒敢強行送到趙亦恒房裡,不然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但願小姑娘以後彆查出這個事。
沈靈婉的小臉此刻又俏皮起來,問:“上次來你府上,也沒看到丫鬟,清一色的男子呀。”
趙亦恒解釋:“德公公總管全府大事,再細分呢,前院德公公管著,後宅吳嬤嬤管著。家裡基本都是小廝、老仆和侍衛,丫鬟也隻有嬤嬤院子裡伺候的幾個,再有就是漿洗和廚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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