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婉本能的去推趙亦恒的手,一時間,忘了他身上有傷。
知道趙亦恒“嘶”的一聲倒吸涼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
沈靈婉幾乎是跳著做起來的,手的不知道要撫摸趙亦恒哪裡,上不是下不是的,小手亂比劃著:“哪裡疼哪裡疼?”
趙亦恒抓住沈靈婉的手,安撫的笑笑:“彆急,緩緩就好!”
“你躺著,我抱著你就不疼了!”
眼淚特彆不爭氣,啪嗒啪嗒的砸在趙亦恒的手臂上。
“怎麼又哭了!我的小乖乖!”趙亦恒拉了拉沈靈婉的手,“我現在沒力氣哄你,你躺下可好?”
沈靈婉撅著嘴,老老實實的躺了回去,又不老老實實的揪著趙亦恒的衣服,把眼淚鼻涕擦乾淨。
這事又不是她第一次乾了,趙亦恒無奈的抽抽嘴角。
“年三十去青樓,是為了抓一個人,那人是我父親手底下的一個小兵……”
當年趙亦恒的父親和大哥接連出事,跟著他打拚起來的將士多是過命的交情,逐一排查,便注意到他倆的近衛裡。
果然,長達十多年的堅持,終於找到一個關鍵人物。而這人改頭換麵出現在京都城,被專門負責查陳年舊案的手下看見。
關於父兄的事,趙亦恒說不上公正。秉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態度,將人帶回盤問。
果不其然,在嚴刑拷打之下,吐出了一些皮毛之事,說是根本沒接觸到幕後之人。
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費了這麼多人力,揪不出真正的幕後之人,叫趙亦恒如何能甘心。
加之狗皇帝對沈靈婉的齷蹉心思,他恨的無處發泄,便一發不可收拾的鑽了牛角尖,入了心魔。
了解了來龍去脈,沈靈婉的心結也淡了很多。卻還是有些小情緒的吐嚕:“那我正月初二初三來找你,你又不解釋……”
“我……”這事確是趙亦恒錯,現在說什麼都是借口,但他還是說了一下當時的想法,“我覺得你應該找個門當戶對,未來相夫教子,和和美美。沒有什麼家仇舊恨的、行為正常的高門子弟。”
沈靈婉聽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絕對是有虛弱,也有心虛。
側了側身,趴著湊近趙亦恒的臉龐,質問:“既然你這麼想,還來糾纏我,為何?”
對上小姑娘水靈靈的眸子,趙亦恒略帶著靦腆開口:“因為沒有人會比我待你更好!”
“哪裡好了!”沈靈婉下巴擱在趙亦恒的胸膛,撅撅嘴,不滿,“就會惹我生氣!”
趙亦恒故作不解:“你是說在床上嗎?”
“討厭!”沈靈婉羞惱的掐了一下趙亦恒腰間的軟肉。
疼的趙亦恒倒吸一口氣,笑著挪著身子,又扯動了傷口。表情變化無常,無縫銜接,反正痛並快樂著。
鬨了一會,兩人間的小疙瘩徹底解開了。
沈靈婉才說起正事:“你們一直從父親身邊的將士查起,查了這些年,也就查這麼個關鍵人物。所以我想,要不換個方向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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