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生說陸離太淡定,她如今又說陸離嚇壞了。
“是啊劉夫人,她膽小。”
他們想看看陸離,畢竟他不肯說話,也不肯露臉,有些可疑。
就在那個劉太太伸手想要借著安撫,實則把他拉開的時候,陸離急中生智。
“嗚嗚嗚嗚”
陸離哭了,張啟山的襯衫,能隱約看到陸離眼淚浸濕臉一塊。
“不哭不哭,咱們這就回家!”
張啟山一把將陸離攔腰抱起:“各位,恕不奉陪!”
他似乎是生氣了,快步帶著他的心上人離開這裡。
二月紅他們在外廳,也看到了被抱出來的陸離,紛紛離開。
到了車前,張日山打開車門,他們三人揚長而去。
‘可算走了!’
陸離推開張啟山,擦了擦淚珠珠,伸手放在嘴邊。
珍珠從他嘴裡吐出來,上麵還泛著光。
陸離用自己的手套擦了擦,然後交給張啟山。
‘看他們這麼緊張,十成就在這裡頭了。’
張啟山接過珍珠,跟瓶蓋的大小一樣,他放在耳邊晃了晃。
果然,有輕微的晃動聲。
“阿離,你幫了我大忙了!”
甩開那些旖旎的心思,張啟山的頭腦異常清醒。
有了這個,抓捕奸細也就更容易了!說不定還有戰場的信息。
車上,陸離扯著裙子,身上是張日山的披風。
春寒料峭,晚上還是冷的。
下車後耨,進了佛爺家中。
裝就要裝到底,等二月紅來接陸離就好了。
可沒想到,就在陸離去客房換衣服的時候,劉先生和他的夫人也來了張啟山家中。
張日山端著熱可可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佛爺跟他們客套。
現在,證據還沒上交,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劉先生也不傻,東西沒了,作為東道主的張啟山肯定是有重大嫌疑的。
況且,他的夫人說,當時隻有陸離在她周圍。
“哎?副官這是乾什麼去?”
張日山舉了舉手裡的托盤:“佛爺吩咐,給小姐送熱可可。”
劉夫人假笑著走過去:“我來送吧,正巧我與晚晚一見如故啊!”
張日山躲開劉夫人的動作,將托盤穩穩的拿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