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阿離,弟弟長大了避嫌是正常的,但他始終是你的弟弟啊。”
解九絕口不提其他,隻強調了陳皮隻是弟弟的身份。
‘是啊,那我這些天這麼彆扭乾什麼。’
‘他是我弟弟啊,跟小齊一樣的弟弟!’
陳皮正覺得,地鼠的辦法很有用的時候,陸離又恢複了從前的正常態度。
照常的去攤子,然後回家。
讓陸離意外的是,平日總是來寫信的方諾小朋友再也沒來了。
一連好些天,他都沒再來過。
陳皮則是急衝衝的去盤口:“地鼠?二愣子,去把地鼠給我提來!”
二愣子是真愣,說提就是提。
“怎麼回事,這些天”
地鼠理了理衣服領子,細細思索。
“看來,要麼是有聰明人點破了,要麼就是那人自己想明白了。”
“是解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沒見過幾麵,就特彆討他喜歡的聰明人。”
地鼠搖搖頭:“現在不能再行動了,若是被他看出來您的用心,恐怕不妙。”
“這樣,您細聽”
陳皮側耳聽著,覺得非常有道理。
讚賞的看著地鼠:“沒想到,你這人是真的有點小聰明啊。”
陳皮決定不揍他了,地鼠也悄悄鬆了口氣。
上司比自己笨,好拿捏!
一旁的二愣子跟著陳皮一起點頭,他沒聽見,但他覺得陳皮說得對。
紅府,陸離在泡澡。
‘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
二月紅進房間就聽到了陸離的哼聲,雖然沒有唱出來詞兒,但這哼的旋律就很纏綿。
真好聽,要是阿離能說話就好了
夜深人靜,哼小曲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
第二天,陸離拖著沉重的身軀去了小攤。
最近長沙城不太平,那些江上的水匪又都回來了。
早些年軍閥混戰,他們躲避了好些年,沒想到如今回來了。
陸離是怎麼知道的呢,因為他早上去攤子的時候,看到了江麵上的屍體。
“啊!”
作為新時代的人,他上輩子壓根沒見過如此血腥。
再加上,這輩子被九門默契的保護起來。
小時候有師父和麵老爹,長大了有二哥和小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