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的披風被揭開一個角,他回頭看,發現是陸離。
陸離一邊慫兮兮的看棺材裡的屍體,一邊扯著張啟山的披風。
張啟山勾起嘴角,繼續和齊鐵嘴交談。
他忽然理解了,九門開會時,二月紅的心情。
每次冬天的時候,九門開會的話,二月紅都會帶著陸離來。
陸離就現在一樣,喜歡扯著二月紅的披風。
這就是家屬感嗎?
齊鐵嘴看著張啟山帶著笑容,說著陰間的話題時,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哨子棺有什麼好笑的?佛爺這是和副官待久了,也精分了?
哨子棺是鐵水封棺,隻有一個洞孔。
如果硬撬開,就啟動機關有毒氣排出來。
唯一的方法,就是從內部打開。
普通人開不開,隻能靠張家人的本事。
“副官,叫人去準備一下吧。”
“是!”
看著離開的張日山,陸離好奇的轉回腦袋,眼睛眨啊眨。
‘什麼本事?’
陸離的心思太容易看出來了,張啟山含著笑容伸出手。
“你看。”
“嗯?”
陸離真沒仔細看過張啟山的手,居然沒注意到,他的食指和中指竟然比一般人都長。
‘幸虧二哥不是張家人!’
等張日山帶人進來的時候,陸離的肚子就開始叫了。
‘嗯?居然都下午了?’
冬天黑的早,撬開的車窗外麵能看出來光線。
‘這麼快嗎?’
張啟山也聽見了,他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塊巧克力。
“先吃些,晚上回去我請你吃好吃的。”
陸離笑嘻嘻的接過巧克力,看著張家親衛忙活。
他又扯了扯張啟山的披風,想問他這是乾嘛呢。
張日山就給他解釋了:“這是琵琶剪,繩子另一端是一匹快馬,隻要棺材有異常,外麵的人就會敲鑼。”
“到時候,琵琶剪就會把他的手臂剪斷,保住一條命。”
陸離抓著張啟山的披風一直沒放下來,他也沒想到居然要斷臂保命。
‘這棺材這麼邪門嗎?’
本來是一個年輕的士兵,張川見他緊張自告奮勇替他來。
陸離見張川將手伸進去,摸索著什麼。
“佛爺,有東西動,我被咬到了!”
張川很冷靜,沒有快速拔出來胳膊,他儘量保持不動以防碰到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