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追了出去,那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梨園,張日山替換了陳皮的位置,開始剝橘子。
“阿離,啊-”
陸離皺著臉,搖搖頭。
‘不要!’
‘肉麻死了!’
張日山耷拉著腦袋,自己張嘴吃掉了。
為什麼阿離不吃啊,他把橘子上麵的橘絲都清理了,為什麼不吃啊
陳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張日山垂頭喪氣的樣子,暗暗得意了一會兒。
他和阿離的感情,誰都比不了!
地鼠說了,他的劣勢在,但優勢也是彆人比不了的。
台上的戲腔婉轉,陸離滿眼都是二月紅的樣子。
‘二哥真好看!’
一曲畢,等客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二月紅也卸了妝容。
“佛爺找我什麼事嗎?”
二月紅和張啟山是不錯的朋友,當然,作為二月紅的朋友,張啟山還是有些心虛的。
“二爺,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戒指。”
自從和陸離結婚,二月紅就再也不問底下的東西了,碰也不碰。
這東西損陰德,乾久了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已經不管這些事情了,生意盤口都交給了我徒弟。”
張啟山也知道,但這個戒指並不是陳皮能夠知道來曆的。
他將求助的目光轉向了陸離,事關戰局,不得不查清楚。
如果這輛火車是日本人的陰謀的話,那一定會有更大的陰謀。
陸離也知道日本人的可恨,但他不能讓二哥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一邊是民族大義,一邊是二哥的為難。
陸離低下頭,選擇了沉默。
二月紅搖搖頭:“佛爺,我奉勸你一句,此事凶險,不能貿然行事。”
他並不覺得,在九門提督和張啟山的眼皮子底下,日本人能搞什麼陰謀。
‘二哥這麼說,是知道到這個戒指的來源吧。’
齊鐵嘴回去後,抱著他爹留下的戒尺。
“爹啊爹啊,你說當年,你到底算出什麼來了?”
“阿離這個命啊,是真不好。”
“幼年喪雙親,少年斷彆離,中年失所愛,老年難歡喜。”
“好在您給改了,就是不知道他這命改成什麼樣子。”
那天齊鐵嘴算出來的,就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