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玥帶著小雲離開了,隻剩下陳皮一個人。
他用筷子戳了戳飯,心不在焉的。
想起阿離出發北平前那個親吻,阿離離開後,自己拿著阿離的東西
二月紅唾手可得的,是他陳皮的恩賜。
命運真不公平!
飯桌上,就連那個臟黃瓜都能和師父攤牌,唯獨我不行!
砰!
陳皮撂下筷子,漏夜去找地鼠。
地鼠買完晚飯回來,就看到發抖的二愣子。
二愣子是寸頭,但地鼠就是看出來他的頭發立起來了。
“不對!”
“你再說一遍!319和39那個大?!”
地鼠不厚道的笑出了聲,看來誰教孩子誰崩潰。
“行了行了,吃飯吧!”
飯桌上,地鼠三言兩語就把二愣子的火氣澆滅了。
“吃飯不許用筷子敲碗,有點教養!”
春生哦了一聲,夾菜給他們倆。
“野哥,舒哥,我會好好學的。”
二愣子叫田野,隻是人太愣了,才叫二愣子的。
地鼠欣慰的笑笑,摸了摸他的腦袋。
快吃完的時候,陳皮的聲音響起。
“地鼠!人呢?!”
地鼠放下書,生無可戀的往外走。
二愣子迷迷糊糊的:“你乾嘛去?”
“哄孩子!”
鼠鼠我呀,要無償加班去了捏!
二愣子以為是春生,哦了一聲。
他起身把地鼠的書中間夾上葉子,合上後放好。
然後掏出自己的錢開始平分,嘴裡還念念有詞。
“這一堆兒給娘,這一堆兒留著娶媳婦,這一堆兒給地鼠買書”
想了想,都攏在一起,又重新開始分。
“這一堆兒給娘,這一堆兒給地鼠買書,這一堆兒給春生買衣服!”
二愣子嘿嘿笑著,把錢都分彆裝好,壓在褲兜裡。
春生在隔間畫東西,塗塗改改,才畫好。
他笑著將紙張撐開,畫麵上。